在上才藝的唱歌環節中,顧漪悄悄偷溜了出去,找到一個無人的陽台,撥通家裡廚師的電話。
“應墨他沒在家裡吃飯,出去了是吧。”
“嗯。好的,我知道了。”
她一個小時前給應墨發了條信息,他沒有回,而副卡自然是沒有收到消費記錄。
她便開始惦記著應墨,也不知道這小孩乾嘛去了。
真是糟心呐。
就在顧漪思考著要不要給應墨打個電話時,肩膀處陡然傳來一股大力,緊接著她整個人被帶進一個堅實的懷抱中,然後被抱著坐到陽台的扶欄上,隻有腳尖能點到地。
熟悉的木質調淺香已盈滿她的鼻腔,加上這麼霸道的力道,顧漪用頭發絲都能猜到是陸淵。
陸淵狹長的雙眸直直望著她,含笑的語調中隱隱是危險,“這麼多天不理我,故意的,嗯?”
顧漪被陸淵掐著下巴,被迫仰起臉和他對視,無辜地眨了下眼,“怎麼會呢。”
陸淵短促地笑了聲,意味不明地盯了她兩秒,薄唇勾起,“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他的目光猶如實質,侵略感很強,顧漪被看得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說什麼?”顧漪輕聲問,抬手搭上陸淵的後頸,冰涼的指尖輕輕磨了磨,便見到陸淵喉結上下一滾。
陸淵輕嘖,隨即他視線下移,從她的鼻梁、再落到嘴唇,然後從口袋裡拿出條絲綢帕子,慢條斯理地擦掉她的口紅,俯身在她唇瓣上用力咬了一口。
顧漪吃痛偏頭想躲,可陸淵自然是不會這樣放過她,拇指強硬地抵著她的下頜,她的唇便再次被含住,她的舌被吮.吸舔.弄。
顧漪很快便感受到了,這個吻與先前幾次的纏綿溫柔截然不同,陸淵侵入她的唇舌間帶著明顯的懲戒意味。
斷斷續續的接吻中,她的腰間開始發軟,全身被抽空了力氣,她哪怕坐著,支撐點似乎隻剩圈著陸淵後頸的雙手。
與此同時,距離陽台不過三步之遙的廊道裡傳來腳步聲,是有人靠近這邊。
顧漪驀地全身繃緊,想要和陸淵分開,可陸淵卻對此置若罔聞,反而惡劣地加深了吻的力道。
澎湃的浪潮將她徹底裹挾,視野中炸開漫天白光,幾聲嚶嚀聲溢出唇間,與廊道內正經無比的談話交織著,進入她的聽覺。
裡麵的人還在說談著價位,其中有一人還建議道:“裡麵似乎有點熱,要不要陽台聊?”
顧漪隻感覺此刻,全部感官的靈敏值都被調至最高,腦中的那根弦被崩到最緊。
還好,另外一人似乎拒絕了,“外麵太冷了,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顧漪緊攥著陸淵襯衫衣領的手緩緩鬆開,指尖還因為過於緊張痙攣著。
太刺激了,實在是太刺激了。
“你...發什麼...瘋...”顧漪語調中是難以壓製的顫抖,呼吸間帶出甜膩的喘息,勉強抬手按在陸淵臉上,試圖推開他,“我...真的...要回去了...”
陸淵順著她手的力道,偏頭又埋進她的頸窩,男人灼熱的氣息讓她身前大片皮膚起了顫栗。
下一秒,她鎖骨處傳來尖銳的刺痛,是陸淵泄憤似得用虎牙咬了她。
顧漪嘶得倒吸一口涼氣,“你屬狗的嗎?”
眼見陸淵大有不鬆口的趨勢,顧漪迫不得已抬手,安撫地摸過陸淵的黑發,軟聲哄人,“這兩天我確實有點忙,忽略了你,以後不會了,好嗎?”
陸淵這才緩緩抬眸,自下而上看向她,狹長的黑眸中在夜晚,有種說不出的性感與妖異。
“不會怎麼樣?”
“不會...,會有事提前和你說,好不好?”顧漪給出她的讓步,是一個近似報備的許諾。
“就這?”陸淵緩緩眯了眯眼,不太滿意。
“那你還想怎樣。”顧漪趁陸淵放鬆對她的轄製,從石欄上跳下,雙腳終於落地恢複自由,顧漪連忙後退幾步和陸淵拉開距離。
陸淵挑眉,一臉壞笑,“至少得讓你朋友圈裡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