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向他透露過你的一些事情……”天歌麵色不愉。
“嗯,那你使勁恨他吧,他這人威脅人的時候特彆招人恨,真的。”葉沐用力點頭,在多次被他用靈酒各種威脅之後,她深有體會。
天歌無奈了:“我說的不是這個……”
“說了就說了,反正我又沒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葉沐無所謂,“就算你不說他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他的腦子太變態了……”
“咳咳,”夙謹淵清了一下嗓子,“我們該進去了。”
說著,果然有人打開了大門邀請“池定禮”先生進去。
“你去吧。”天歌推開葉沐。
進了門,夙謹淵發現葉沐一直盯著他,問:“怎麼?”
“你想要知道我的事情,直接問我不就行了,招惹天歌做什麼?”這兩個人都是王,王見王,準沒好事。
“你都不見了,我怎麼問?”夙謹淵理所當然地回答,“再說了,你又沒在我麵前跟人打過架,我怎麼知道你的真實水平和常用招式是怎樣的?又怎麼能根據你的需要煉製法寶?話說回來,聽說你的表現之後,我都替你覺得丟臉……”
“停!”葉沐臉上發燙,“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好吧。”
“哼。”傲嬌。
這家夥,太招人恨了!
長長的花園仿佛沒有儘頭一般,忽然一個人影閃出,擋在了他們麵前。那人衣衫破舊,滿麵塵灰,頭發散亂,眼睛赤紅,看起來就像一隻發瘋的野狗。
葉沐好不容易才認出——這不是正是明月樓的少主月流火嗎?怎麼變成這個鬼樣子了?跟之前花枝招展的“孔雀”形象相比,真是天壤之彆啊!
“池定禮……”他從牙齒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哇,不會要發瘋了吧?葉沐很利落地往夙謹淵身後一躲。
夙謹淵神色不變,拱手:“少主有禮。”
“池定禮!”月流火忽然大吼一聲,如猛虎般撲了過來。葉沐嚇一跳,還在想著這次月樓主還會不會突然出現救人於危難之中時,月流火已經“噗通”一聲跪在了夙謹淵麵前,“大師,求你收我為徒吧!”
“……”葉沐完全愣了,這是什麼節奏?
“少主快快請起,池某擔當不起。”夙謹淵假惺惺地要扶他起來。
葉沐不由感歎:習慣了他刁鑽毒舌的樣子,猛然看見他如此斯文有禮,還真是有點不大習慣啊。
“不,大師……”月流火抬起頭,忽的看見了躲在他身後的葉沐,驀地瞪大眼睛,“這……這是?!”
葉沐被他近乎瘋狂的火熱眼神嚇一跳,無辜地看著夙謹淵:“怎麼了?”
“師娘,你就是師娘吧?”月流火跪著往前挪了幾步到了她麵前,“師娘,請受徒兒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