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沐無語:一個天歌一個夙謹淵,不管是誰他統統拜倒,也太沒節操了!“拜托,你好歹是個大男人,露出這種表情不合適吧?”
“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想他。”月流火指控。
“……你的酒量怎麼比我還差?”葉沐驚歎。這家夥明顯是喝高了嘛!
“少岔開話題,”月流火指著她的鼻子,“說,你到底有沒有想他?”
“想想想,我想死他了。”葉沐打開他的手,“喝你的酒吧!”
月流火落寞地低頭喝酒:“敷衍我……”
葉沐被逗笑了:“我想不想他關你什麼事?你乾嘛一副失戀的樣子?”
“因為我每天都在想他……”
這種**的話讓葉沐抖了抖:“你想誰?你的前輩還是天歌?”這個問題很重要,必須問明白啊!葉沐開始思考,如果他的回答是“前輩”的話要不要湊他一頓呢?
“天歌……”還好他選擇了另外一個答案。“我為了她拚命修煉,就是希望能有一天與她並肩……可是,我知道,我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了……”天歌成為了魔域的新王,這對他來說是非常巨大的打擊和折磨。
怪不得這公子哥能突破元嬰呢,原來是愛情的力量啊!
葉沐以為自己會笑。但看到他失魂落魄的蠢樣,卻笑不出來了。
月流火掏出一對戒指:“遇見她以後,我就隻煉出了這一對法寶……嗬嗬,你知道嗎?這花了我五十年的時間!自那以後。我就再沒有參與煉器……”
葉沐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他這樣,月樓主一定很傷心吧。可是,情之一字,又豈是人力所能更改的呢?
“葉沐,你告訴我,你和前輩……是真心相愛的嗎?”
葉沐看著他帶著渴求的眼睛,鄭重地點頭:“是。”
“你們……會不會也越來越遠?”月流火將兩個戒指慢慢拉開,分隔兩端。
“不會。”
“會一直在一起……嗎?”分開的兩個戒指又重新靠攏。
“……會。”
“碰!”月流火終於支撐不住,倒在桌子上。雖然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但手上的兩隻戒指還是精準地碰在一起。不離不棄。
“嗬!”葉沐無力地以手撐著額頭,“酒量弱爆了!”眼圈卻莫名紅了,撿起筷子吸吸鼻子,咕噥道,“小氣吧啦鬼。想你了也不能喝酒,太討厭了!”
………………
三天後。
“葉沐道友。”月樓主叫住正要外出的葉沐。
“月樓主?”葉沐有些奇怪,這人不是一向懶得理她的嗎?而且自從三天前月流火帶她去海味樓喝酒喝醉之後,就更加難見到這位大人物的身影了——可這也不能怪她,她又不知道月流火的酒量會那麼差,喝那麼點酒就能醉三天三夜不醒。
“流火已經走了。”不管怎麼樣,月樓主那昂身佇立的樣子還是能讓葉沐感覺到壓力。
“哦。”這關她什麼事?
“他說。他要回總舵,煉製新法寶。”
“嗯。”這應該是好事吧,乾嘛這麼嚴肅?
“多謝道友開導犬兒。”
“哈哈,這個,沒什麼的。”她可什麼都沒乾,這功勞怎麼都受得有些心虛。“月樓主,沒彆的事我就先走了?”
“請。”
葉沐鬆一口氣,對他點點頭轉身走了——夙謹淵當年乾的那些得罪人的事情,她可不敢保證這位樓主已經忘記了,不管怎麼樣。還是保持些距離比較安全。
幸好自這天過後,月樓主也離開了波羅城,葉沐終於能安心在此休養,順便等明月樓接下來的消息。
半年後。
“稟告族長,葉沐已經離開了波羅城。”
元修真人皺眉:“什麼時候的事情?”
“這……我們也不知道,她是突然消失的。不過,半個月前,明月樓的人曾經交給她一些東西,她應該是拿到東西之後不久就離開了。”
“飯桶!半個月前就離開了,你們現在才發現?”
跪在地上的人不敢說話,可心裡著實委屈——要他們去監視一個元嬰大能,是不是太為難他們這些小嘍囉了?
地錄小龐不忍心,忙道:“族長請放心,葉沐這個人沒有野心也沒有魄力,不會是什麼大威脅的。”
“哼,你原先跟我說,她之前跟你是差不多同一修為的吧?可如今呢?你也算是我們地錄家族的後起之秀,現在也不過堪堪結丹七層修為,她卻已經結成元嬰!沒有野心和魄力?哼!”一聲震下,令地錄小龐胸口翻湧不息,差點噴出鮮血。
“弟子知錯,請族長責罰。”
元修真人煩躁地揮手:“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