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蓉:“?”
上清蓉清洗青橘,以蜂蜜泡水,頻頻望著小路儘頭,翹首企盼了半天,終於見到想見之人。
“司徒公子”她一路小跑,一怔,“你怎的受了傷?”
司空青徒:“捉野豬時受了傷,野豬性子野。”
上清蓉捧著水囊,紅著臉:“今日天氣熱,摘了些青橘泡水,若你不嫌棄..”
“什麼怪味。”夜狐揮手將水囊打落,冷冷一笑。
上清蓉憋紅了臉,因被羞辱而抬不起頭。
“在下剛才在路上,見青橘長勢好,還想著何時能喝青橘水,沒想與上清姑娘同心同意。”
“我這就再去弄。”
上清蓉急匆匆的要去撿水囊,司空青徒更快一步,拎著水囊遞過。
上清蓉接了水囊,低聲道:“以後你喚我蓉蓉就好。”
說罷,羞得不敢看人,抬腳匆匆離去。
雖然劇情走得亂七八糟,但上清蓉的生辰,餘錢錢也是真心實意的要幫著過的。
打來的小野豬已經去了內臟洗淨,正架在臨時搭起來的烤爐上。
夜狐高傲的轉著烤野豬架,侍女在一旁為他扇風。
餘錢錢一直在打量夜狐,她想不通,實在想不通,夜狐看著眼前烤豬的眼神比看上清蓉還柔和。
女主角的三條情緣線,目前隻有司空青徒在正正經經的走著。
她看向水井旁,正有說有笑一同洗菜的兩人。
“教主!”
婢女一聲輕呼,拿著手帕為夜狐擦衣服下擺碰到的灰。
縱然是婢女,也太親近了些。
擦完了衣服的灰,婢女又熟練的去擦夜狐額頭的汗,後者一臉坦然受著。
餘錢錢覺得很奇怪,卻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誰都沒想到,夜狐會真心實意的做了一大桌的菜肴。
“都給本座吃完。”夜狐冷冷一瞪,用掌風扇閉門窗,“不吃完,死。”
餘錢錢敲碗,“壽星今日可許一個願望,生辰許願最是靈驗。”
上清蓉麵色緋紅,被餘錢錢鬨得閉眼許願。
眾人開吃,雖夜狐在此地惹了眾怒,不受上清蓉,司空青徒與秦皓然待見,廚藝確實實打實的讓人折服。
酒過三巡之後,眾人都有些微醺。
習武之人不會放任自己喝醉而失了清明,讓人有機可乘,而餘錢錢和上清蓉又是女子,酒量淺不敢多喝,所以在座醉的隻有一人。
“餘錢錢啊餘錢錢!你學學人家上清蓉!”秦皓然端著酒杯,麵色酡紅的嘀咕,“你看看人家怎麼對司空青徒的,嬌羞!聽話!有女人味!”
上清蓉羞得起身跑外頭去。
秦皓然嚎:“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
餘錢錢乾咳,“你想我怎麼溫柔?”
醉鬼秦皓然嘿嘿一笑,竟也接得上,“要聽話,早晨給老子端洗臉水,晚上伺候老子洗腳,還要百依百順,把老子當成天!”
在餘錢錢高深莫測的眼神下,眾人對醉得東倒西歪的某人很是同情。
隔天,秦皓然神清氣爽的睜眼,一扭頭,餘錢錢蹲在旁邊笑得特彆溫柔。
“王爺,洗臉水已經備好了,小的伺候你洗漱呀。”
秦皓然覺得哪裡不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