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錢錢道:“記住了,你是因為被捏得痛才哭的,可不是為了那司空青徒。”
上清蓉淚眼汪汪的跟著餘錢錢,幾人溜出食堂。
侍衛探得司空青徒氣息,夾帶著不會武的餘錢錢幾人趕去。
百花爭放的院子裡,一頂轎子徐徐停下。
婢女攬開簾子,扶著白衣女子下轎。
女子清瘦,身子骨甚至撐不起薄如紗的衣裳,麵孔毫無血色,隻靠著胭脂撐著。
“碧遊姑娘。”司空青徒拿過小廝手裡的暖爐,遞給婢女,婢女再轉為塞給鬼碧遊。
鬼碧遊擠出個若有似無的笑來,“司空盟主還記得我身子寒。”
司空青徒道:“你我以後便是夫妻,自然不用再這麼生疏的稱我。”
“司空青徒哪裡跑!”
天空傳來一聲暴喝,眾人抬頭。
“還能飛得再英勇一點嗎?”餘錢錢低聲問帶著自己飛的侍衛。
侍衛:“小的儘力。”
侍衛腳尖點地,拔高而起,姿勢威猛霸氣,穩穩當當的把餘錢錢送到司空青徒麵前去。
上清蓉等人也借助侍衛輕功一前一後落下。
兩個女人幽幽的打量著鬼碧遊。
司空青徒上前擋住鬼碧遊。
“這幾人是...?”鬼碧遊開口,又咳嗽了幾聲。
“隻是朋友。”司空青徒給婢女使眼色,示意對方將鬼碧遊扶走。
在秦浩然示意下,侍衛攔住鬼碧遊去路。
“這裡是浩氣盟,落櫻王也顧慮點好。”
“我聽聞落櫻王乃當今聖上最為喜愛的胞弟,沒想今日能見著。”鬼碧遊話一急,吃了風,又高高低低的咳嗽。
“司空青徒,你就不與這位姑娘說一說,在終南山與蓉蓉發生了什麼,又許諾接她來終南山的?”
“我想兩位姑娘是否有誤解。”司空青徒看向上清蓉:“在下看上清姑娘孱弱,一人生活在山內,便想多幫襯些,可好好想想,在下是否有當麵給過上清姑娘男女之情的允諾,是否有道一句喜歡?”
上清蓉麵色一白。
“我與碧遊已有婚約多年,又怎麼會去招惹其他姑娘,莫非是上清姑娘會錯了意,誤解了在下的關懷。”
餘錢錢問:“那接蓉蓉到浩氣盟來的許諾呢?”
司空青徒道:“上清姑娘將山贈與我,自然就是浩氣盟的恩人,我請她到這裡來做客,隻不過是朋友間的往來。”
鬼碧遊朝著上清蓉走去,電視劇經驗豐富的餘錢錢謹慎的擋在上清蓉麵前。
看她如此緊張的樣子,司空青徒忍不住開口,“碧遊為人溫和知性,怕什麼。”
“怕物以類聚。”餘錢錢道。
鬼碧遊笑笑,拉著上清蓉的手,“我與司空盟主確實早有婚約,若不是這身子始終不好,家裡長輩不放人,我兩早就成親了。
他這麼多年隻等我一人,又熱心江湖,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有時沒掌握好分寸,讓你多生出了遐想,也是我的過錯,隻希望你多擔待。”
“用不著!”
餘錢錢將上清蓉拉到身邊,卻不想鬼碧遊身子弱到被帶倒的地步,她剛想扶,司空青徒快一步。
“果真是山裡的女子,如此魯莽!”
“山裡女子怎麼了,難不成司空盟主的眼界比本王要高,是不是連著本王一起罵了?”
秦浩然的話讓司空青徒一頓,語塞不語。
上清蓉拉著餘錢錢,低頭輕聲:“乾娘,咱們走。”
餘錢錢朝秦浩然招手,後者湊過。
司空青徒知餘錢錢這人鬼主意多,頓時警覺,惹得鬼碧遊輕輕一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