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紹鈞現在又看到了警察,路紹鈞脫口而出:“你算計我?”
衛安萱如遭雷劈,身體顫抖,臉色煞白,無力地解釋:“我沒有,不是的。”
路紹鈞客客氣對警察說道:“我能先穿衣服嗎,很快出來。”
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警察退出了房間,路紹鈞開始穿衣服,他身體晃悠,手腳發軟,手指頭都沒有一點力氣,衣服都從手裡滑落了。
太累了,耗費體力了,下的藥比較猛,現在路紹鈞可以說一滴都不剩了。
衛安萱試探地伸出手扶路紹鈞,路紹鈞直接揮開了她的手,有氣無力地吼道:“滾!”
衛安萱的眼淚一下來,對方冷漠厭惡的態度撕裂了衛安萱的心。
身體的異樣難受讓衛安萱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隻能壓抑著無聲地流淚。
路紹鈞穿好了衣服,看到雪白床單上的點點血跡,殷紅的,他皺了皺眉頭。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房間,茶幾上的盆栽綠葉之間有銳利的光澤一閃而過,隨即隱匿不見了。
過了一會,就有人過來將攝像頭拿走了。
張董事看著小電影,露出了哈哈哈誌得意滿的笑容,“真是意外之喜呀,居然有警察介入其中,看來不止我們想要搞路紹鈞。”
這件事就是意外之喜,他這麼做就是想要打擊一下路紹鈞的形象。
怎麼打擊一個人的形象,最好的,最快的辦法就是桃色新聞。
現在還進了派出所,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公司。
實在是路紹鈞這小子實在太囂張了,完全不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隻想讓他們做一個乖乖拿錢,不準乾預集團的擺設老古董。
光拿錢有什麼意義,權力才是最美的,不然路紹鈞為什麼要收回那多麼的權力,想要一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