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場合都有衛安萱攪合進來。
是來監視他離婚的嗎?
衛安萱被吼,又委屈又害怕,差點哭出來,當著扶嘉的麵,她努力裝出一副淡定又專業的秘書樣子,“我是來接你的,有董事會要開。”
衛安萱是擔心路紹鈞傷心,離婚了,說不定車都開不好,所以來接路紹鈞。
但路紹鈞這種態度是衛安萱沒想到的。
她忍不住想,路總就這麼討厭自己嗎?
還有什麼比喜歡的人討厭自己,更加悲傷,更加悲劇的事情嗎?
扶嘉將離婚證收起來,對路紹鈞說道:“你們兩人都在這裡,不如進去把結婚證辦了吧,來都來了。”
路紹鈞冰冷地看著扶嘉,扶嘉攤攤手,“好吧,我胡說的,我走了,我回去收拾我的東西,我今天就搬出去。”
路紹鈞心裡氣扶嘉,但還是擔心她,說道:“我送你回去。”
這種擔心已經形成了習慣,一時半會還改變不了。
扶嘉笑了笑,“不用了,你忙你的吧。”
路紹鈞看到扶嘉臉上笑容,愣了一下,他有多久,多久沒有看到妻子,不對,現在是前妻臉上的笑容了。
結婚之後,妻子一直都被被病痛折磨著,現在她的狀態似乎回到了結婚之前了。
清新,愛笑,快樂……
路紹鈞忍不住想,難道是自己拖累她了,嫁給自己,她是痛苦的嗎?
衛安萱見路紹鈞眼神黏在扶嘉的身上,心裡發酸,忍不住出聲道:“路總,開會的時間要到了。”
扶嘉打車回家了,路紹鈞的彆墅很大,窗明幾淨。
扶嘉讓家裡的女傭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
那麼多東西自己收拾還不得累死呀。
女傭就很疑惑,“夫人,你收拾東西要去哪裡,去旅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