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滿頭大汗,深呼吸,這是工作,這是工作,為了國民福祉,為了一切,衝……
衝……不了啊!
扶嘉打開門,看到肖安在門口轉圈,一把把他拉進了屋裡,“你在外麵轉什麼?”
肖安幾乎踉蹌著被拉近了屋裡,他渾身肌肉緊繃,“沒什麼?”
扶嘉問道:“你洗過澡了嗎?”
肖安:……
要開,開始了嗎?
肖安的身體反應告訴他,現在應該奪門而逃,但他硬生生克製住了。
肖安:“洗過了。”
扶嘉哦了一聲,躺到了床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來吧,睡覺了。”
肖安機械得朝床一步步走過去,他覺得自己在以身飼虎。
床上盤亙的是一頭猛獸,明知道危險還要走過去。
肖安垂死掙紮,“你難道不覺得我們這樣進展太快了嗎?”
他根本沒法對一個危險的女人做這種事情,他緊張得不行。
“快什麼快。”扶嘉伸出手一拉,肖安被扶嘉拽著倒在了床上,那一瞬間,危險的氣息布滿了全身心。
他的腦子裡不停地叫囂,逃,快逃,快逃!
扶嘉摟住了肖安的脖子,頭埋在肖安的脖頸之間,腿搭在他的身上。
源源不斷的熱量透過肖安的身體傳遞到了扶嘉的身上。
真舒服,真暖和啊,美滋滋,泡在溫暖中一般。
生病的人就是怕冷。
尤其是腎不好的人。
肖安仿佛被八爪魚緊緊纏繞住了,感覺都要窒息了,他被鎖喉了,他真的好想捏爆她的腦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