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一個健康的身體,她會儘量活長一點。
嗯,身體很溫暖,扶嘉雙手交疊握在一起,掌心暖烘烘的,她低著頭微笑。
她在心裡問係統:“這具身體的主人呢?”
係統:“本來就是一個膽小的,聽說皇帝要殺了她,嚇得不行,我一說,她直接就讓出了身體。”
在這樣的宮裡生活,動不動就沒命,能不膽小嗎?
越往掖庭走,就顯得越荒涼,掖庭的冷宮裡關著妃子,破敗,雜草叢生。
裡麵有人,青天白日不是再唱歌就是在哀嚎,聲音淒厲,疑惑突然撲倒門口,對著路過的人桀桀地笑,讓冷宮看起來更加陰森和恐怖了,讓人驚懼。
一個皇宮,兩個天地。
隊伍裡壓抑的哭泣聲漸起,絕望而無助,日子沒發過了。
侍衛也沒有嗬斥他們,這些人就是出氣筒龍嗣都沒有了,皇帝肯定生氣呀。
這後宮的事情,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所有人都必須小心翼翼地生活,不止是這些奴才,他們侍衛也是一樣的。
侍衛們看了一眼人群中低著頭的扶嘉,她雙手緊握,看起來很害怕,一副膽怯恐懼的樣子。
估計在皇帝麵前求饒已經耗費了所有的勇氣吧。
掖庭很大很大,整個皇宮的苦力活都在這裡了,犯錯的人亦或者沒什麼勢力,抱不上大腿的人都集聚在這裡,沒日沒夜做著苦力。
一群人跟鵪鶉一樣跟在侍衛的身後,侍衛對掌事姑姑說道:“這是新沒入掖庭的人,姑姑安排一下。”
掌事姑姑梳著垂髻,麵帶煞氣,穿著青麵褂,年紀大約四五十歲,麵相有些凶悍,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被她的眼神掃到都覺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