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嘉:“去看看吧。”
來到房間,扶嘉一下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夾雜著生機,真是小產了。
這個宮女膽子好大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侍衛有染了,還懷孕了。
扶嘉背著手,背後的手張開,然後收攏,將散逸的生機收集了起來。
生機入體,扶嘉感覺一股暖流在身體中流竄,很快變又消失不見了。
不夠啊!
費椿躺在床上,臉色雪白,嘴唇都是白的,李姑姑的臉色極度不好,費椿說是月事,但這麼嚴重,有點經驗,見得多的嬤嬤姑姑都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
這些賤蹄子真是耐不住寂寞,偏偏她還得幫忙瞞著,這麼傷風敗俗的事情鬨出去,她也要倒黴,整個掖庭的臉都沒有了。
一個辦事不利下來,把她的職位給擼了,李姑姑哭都找不到地方哭了。
李姑姑看到扶嘉,對扶嘉說道:“紅鴛,你給她看看,她月事疼得厲害。”
李姑姑把月事兩個字咬很重,咬牙切齒,麵目猙獰。
扶嘉坐在床邊,挽起袖子給費椿把脈,費椿麵目清秀,雖不至於傾國傾城,倒也清秀可人。
也不知道是哪個侍衛。
費椿看著扶嘉的眼神帶著哀求,扶嘉給她把脈的時候,她的手瑟縮了一下。
扶嘉把了一會,“寒涼受重了,休息兩天吧,我給你紮兩針。”
費椿和李姑姑都鬆了一口氣,她沒有說出來。
扶嘉揉著費椿的肚子,一股股的生機傳到了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