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珣被推到了一邊,有些茫然地看著醫生和護士搶救宋珠。
兩個警察也很茫然,他們發現自己仿佛在看一場一場大戲,接連不斷的,完全不給人反應的事情。
兩個警察僵硬地轉頭看向了顧承珣,這個人,是不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偽造妻子的筆跡簽了器官捐獻同意書,還要當著他們的麵把妻子刺激死,妻子死了,就不用把腎臟還給宋珍,啊這……
你是這是殺人啊,好生惡毒啊,很離譜!
這種操作沒有二十年腦血栓是操作不出來的。
病房裡一片安靜,沒有人敢說話,隻有儀器滴滴滴地響。
有人茫然,有人希望躺在床上的禍害死了算了,死了一了百了,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即便……就算真的是偽造筆跡,可人都死了,活著的人自然有操作的空間,顧承珣是顧家人,顧老爺子自然要為自己的孫子打點的。
不是什麼大事。
宋家兩口子覺得顧承珣可以承擔這個罪名,畢竟不是什麼大罪名。
而且還是為了宋珍,受點委屈是可以的。
顧承珣現在腦子裡全是漿糊,黏糊的漿糊,根本動不了,茫然地看著搶救的宋珠,心裡是空洞。
雖然他真的厭惡她到死,可是她真的要死了,顧承珣又感覺心空了,說不出來什麼感覺。
宋珍看顧承珣這樣呆愣的樣子,搖了搖嘴唇,小聲對他說道:“承珣哥,你放心,妹妹一定會沒事的,等妹妹醒過來,我就會把腎臟還給她。”
顧承珣下意識說道:“不可以,你會死的。”愛宋珍已經成為了習慣,他是愛宋珍的。
哪怕宋珍之前失蹤了幾年,但他依舊愛宋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