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珍咬牙切齒地看著張偉明斷了自己的逃跑之路,現在不行就晚上跑,就不相信跑不掉。
顧承珣對宋珍說道:“珍珍,這個醫院很好的,已經是市裡最好的醫院了,身體不舒服就告訴醫生,要不要檢查一下身體?”
宋珍勉強地說道:“我還好。”
宋母已經給警察打電話了,回到病房看到顧承珣在,顧承珣說道:“媽,珍珍想轉院,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宋母立刻就明白這個丫頭想跑,她死死地盯著宋珍,嘴上回答顧承珣:“沒事的,珍珍一向鬨騰,身體不舒服,就想作。”
一向鬨騰?
宋珍覺得諷刺無比,以前宋母都說她是最聽話,最可愛,最孝順的女兒,現在就變成了鬨騰的,愛作的女兒了。
也就是宋珠那個蠢女人期待這個女人的母愛。
跑是跑不掉了,自己一定會被看得緊緊的。
宋珍看了一眼顧承珣,這個男人斷了自己的逃跑之路。
宋珍決定把宋母拉下水,彆看母親疼她,可是到了關鍵是,她就會放棄自己,比如現在。
嘴上說的大義淩然的,實際上,還不是知道了宋珠會繼承顧老爺子的股份和遺產。
宋母還在喋喋不休勸告宋珍,說這件事不嚴重,宋家有律師。
宋珍勾了勾嘴角,她不可像宋珠那樣愚蠢,宋母說什麼都相信,騙人的,都是騙人的。
她現在算是感受到了宋珠的感覺,作為被放棄的人,有一千種,一萬種理由勸說你。
如果被放棄的人是宋珠,她當然樂意,可現在反過來作為被放棄的,宋珍就特彆不願意。
憑什麼,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