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珣蹲了下來,對坐在輪椅上的扶嘉說道:“宋珠,對不起,我沒想到宋珍是這麼惡毒的人。”
扶嘉露出了地鐵老爺爺的表情,說得你多善良一樣。
扶嘉讓護工推自己回病房,坐了這麼久,腰受不了。
顧承珣立刻說道:“我來推。”然後接手了護工的工作。
扶嘉沒說什麼,反正是你主動靠過來的,她偷偷摸摸吸了一把顧承珣的生機。
顧承珣感覺到了一股寒涼,但沒有將這種感覺放在心上,畢竟他現在滿身的冷汗,經曆了這麼多,顧承珣現在都感覺像他嗎做夢一樣。
宋珍,宋珍怎麼會變成那樣?
他被騙了。
女人花言巧語,像宋珠就誠實老實得多了。
回到了病房,顧承珣放下身段把扶嘉抱上了床,替扶嘉蓋好了被子。
顧承珣滿臉愧疚,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宋珠,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樣,你能原諒我嗎?”
扶嘉:“你想我原諒你嗎?”
顧承珣:“想。”
扶嘉:“哦,那我不會原諒你,永遠不會。”
顧承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扶嘉:“為什麼,為什麼呢?”
扶嘉用震驚我媽的表情看著顧承珣:“為什麼,你居然還問為什麼,如果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能,就是把你腎也割一個,還有子..宮。”
“哦,你沒有子..宮,要不割以永治如何?”
顧承珣的臉色變得極度難看,割一個腎他是不願意,現在還要把男人的尊嚴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