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達對扶嘉說得最多的就是沒必要。
很多事情都沒必要。
賴掉妻子需要的錢,沒必要,殺掉妻子更沒必要。
麵對妻子,徐子達是不在意的,如果需要一些代價將妻子休妻了,那就付出一些代價。
更沒必要做得極端,將人給殺了,兩人的身份是有差異的,徐子達懸梁刺股從一個農家小子變成了探花郎,不會因為一些可以承受的代價讓自己努力灰飛煙滅。
道德禮儀約束不了徐子達,羞恥感也很低。
他不在意彆人說他忘恩負義,甚至不在意彆人說他靠妻子。
他會冰冷地算計一番,不會將自己處於危險之中。
張氏收拾好了東西,提著包裹不想走,離開這裡,他們住在哪裡。
京城居,大不易,他們也沒有那麼多錢租住一個這麼大的房子。
兒子都是探花了,現在被趕出家門,像乞丐一樣,太狼狽了,太難堪了。
徐子達對臉色蒼白的徐安誌說道:“走了。”
麵對兒子,徐子達也沒有多少溫情,隻是語氣溫和不少。
徐誌安緊緊地貼著父親,用一種驚悚害怕的眼神看著扶嘉。
扶嘉看都懶得看便宜兒子,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吃著桌子上的果子,一點都不在意。
她似乎一點都不傷心,也不在意了,跟之前傷心難過絕望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