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魘在他的麵前已經無所遁形了,多麼快樂,那種高高在上的權威多麼讓人沉迷啊!
扶嘉看著男人身上閃爍的光芒,挑了挑眉頭,真是有意思啊,被魔魘汙染過的人現在居然還在寫鑒彆魔魘。
沒抓住魔魘,被魔魘摸了一把,被汙染了,回頭就開始寫這個?
寫還是不寫,這是一個問題!
是現在死,還是被很多男人錘死,這更是一個問題。
男人心裡也很清楚,寫女人,女人們鬨騰一下也鬨騰不出什麼事情來,就算鬨騰了,很快依舊鎮壓了。
而且還會有男人加入這個狂歡的隊伍中。
但寫男人就不一樣了……
隻是改變了一個字而已,從男人變成了女人,可意義完全不一樣。
男人現在站在懸崖邊上,往前往後都是死啊,就很絕望!
現在男人就感覺到了自己寫的那些自相矛盾的驗證方法,反正無論怎麼樣,都是一個死字!
嗚嗚嗚……
男人留下了淚,扶嘉隨手抄起一本書砸過去,“寫啊,乾嘛呢,麻溜的,再磨磨唧唧的,我弄死你。”
男人:……
凸(艸皿艸)!
這是什麼狗女人!
哦,肯定是看到女人們受苦,過來給那些女人出氣?
這個女人肯定是哪個大宗門的,男人心裡諷刺,這些大宗門的仙子啊,真是不食人間煙火,多麼地清純和仙氣飄飄。
還一貫喜歡鋤強扶弱,先把這個女人應付。
寫就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