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聽說她便宜爹去了港府後,一路讀了好幾個博士,當了港府大學校長。
她和八卦地托下巴,眼睛亮晶晶地:“為啥鬨,為啥鬨?”
方阿叔也八卦曖昧地笑了笑:“據說寧老爺子的紅顏知己出現在了寧老夫人的葬禮上,寧家老二當時還小,年輕氣盛鬨了起來。”
寧媛嘲諷地勾了嘴角:“我就說罷,男人有幾個癡情種的,裝什麼狗樣子!”
一句話把麵前兩個男人都得罪了。
方阿叔瞪她。
榮昭南直接麵無表情地出聲:“寧老板說話要實事求是,一棍子打死的作風要不得。”
寧媛乾笑:“哎呀,我也就隨口一說,您二位可都是癡情人,矮子裡頭拔矬子!”
得了兩記白眼——這是誇人的話?
寧媛趕緊岔開話題:“後來呢?後來呢,這跟翡翠辣椒到底啥關係啊!”
方阿叔發現自己講著講著說桃色八卦去了,輕咳一聲:“小年輕,彆沒耐性,就是這寧老夫人的死才牽出來這翡翠辣椒的事兒。”
寧媛立刻打起精神來,學著天津衛相聲捧哏:“怎麼說?”
方阿叔慢吞吞拿出一份老舊的解放前《南華日報》,點了下上麵的方塊字。
大標題——《摯友亡故,鐘令大師淚灑葬禮》
小標題——“大師遠走瑞士,鐘式雕刻沉寂無傳人”
寧媛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鐘令大師是寧家老夫人的摯友?”
方阿叔點頭:“沒錯,你手裡的翡翠辣椒雕件,原本是個價值連城的鐲子,那鐲子據說是寧家老爺子娶寧家老夫人時的定情之物,寧老夫人很重視,後來不知怎麼就摔成了三段。”
榮昭南難得地接了一句話:“然後,鐘令大師就幫著把那隻鐲子雕刻成三隻翡翠辣椒。”
方阿叔又取了兩份解放前的《申報》放在桌子上——
“沒錯,寧老夫人嫁人前和她去世後,都曾流言四起,曾說盛家最大一筆家財在海外,鐘令大師就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