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脫得隻剩下一件內衣,正坐在男人身上,整個人都像陷入一種奇怪狀態,軟膩膩地對男人上下其手。
周恒頓時虎軀一震,臥槽,見過對女的霸王硬上弓的,今天她可真是開眼界了!
原來也可以對男人霸王硬上弓!
她一點沒留情麵,直接躥過去,一個凶狠肘擊下去,唐珍珍連叫都沒叫出來,就瞬間暈了倒了下去。
周恒看著衛恒一整個大男人蜷在床邊,她皺皺眉過去拍拍他:“衛恒同誌,衛恒同誌,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外頭的大姐和政工乾部被藥倒了,衛恒這麼個大男人,據說身手不俗,不被下了藥,一根繩子困不住他。
更不要說會被一個軟趴趴的唐珍珍製服。
果然,衛恒被拍了一下,整個人仿佛痛苦又隱忍地整個人蜷縮得更緊了,顫抖著哼:“彆……彆碰我!”
曾為軍人,看著自己的戰友仿佛被虐待的樣子,周恒直接怒火中燒,
周恒臉色陰沉下去,一抬手拖死狗一樣,拎著唐珍珍腳脖子,把她從床上“砰”地一聲拖下地。
她也不管唐珍珍腦門身上被磕得咚咚作響,徑自把唐珍珍拖出房間扔在客廳。
然後,阿恒不客氣地狠狠踹了她肚子好幾腳。
她剛想回房間查看衛恒的情況,但瞥見一邊的暈過去的政工男乾部,阿恒又皺皺眉,還是去拿了衣服給光溜溜的唐珍珍穿上。
這倒黴戰友萬一醒了,看見這個不要臉的光屁股女人,說不定會被她訛上!
周恒捆住了唐珍珍,又去廁所打了一盆涼水,隨手扯了一塊毛巾就往房間裡走。
以前她在戰場上抓敵人的探子,就是拿哥羅芳之類的麻藥捂了嘴,然後再用冷水澆醒。
但如果是外國留過來的那些吐真藥或者其他先進麻藥,那就不是冷水能有用的了,但總歸要試試
一進門,周恒剛拉開燈,就看見衛恒還是蜷縮在床邊,軍裝被扯得亂七八糟,渾身顫抖的一副小可憐樣。
她搖搖頭,嘀咕:“男孩子在外頭也要保護自己。”
阿恒利索地摸出後腰的彈簧刀,挑開了他手上的繩子。
衛恒雙手一鬆,下意識地就猛地一推靠近自己的人,閉著眼含糊地低吼:“滾——開……”
周恒早有防備,沒叫他推著,可看見他那副胡亂掙紮的可憐樣子,就知道他藥性不散。
她起身去依次推開房間裡的兩扇窗,迎麵而來的一股子夜風,吹淡了屋子裡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