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看著那母子三人,以及關上的房門,眉宇鬆緩,輕笑一下轉身回到自己的臥室。
與沈黛這裡的平靜不同,縣**局裡異常熱鬨。
穿著軍裝的幾個人利落將**局裡不安分的人扣住,迅速做出這幾人被安排出差的假象。
剛好隔壁省出了一樁與這裡有關的命案,需要兩地配合調查,安排這幾個人去也不會引人懷疑。
“說吧。”一個眉間有一道疤的男人端坐在桌前,看著麵前的人,嚴肅道:“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們犯罪的證據,坦白還能從寬發落。”
坐在對麵的男人嚇得臉色慘白,實在是不明白他們都做得這麼隱晦了,怎麼還會被人發現。
心存僥幸的試探:“我隻是收了點錢,一個下麵大隊的農村婦女而已。再說,那家人也沒有提供什麼證據,隻是口頭上說羅買妹要拐賣。那兩個孩子是羅買妹的外孫和外孫女……”
“我是說,霞山大隊的大隊長牛大勇等人。”刀疤男眯了眯眼,冷笑道:“你不會以為一個羅買妹的案子就能讓我們這麼多兄弟在這裡等這麼多天吧?”
對麵的男人哆嗦了一下,臉色更白了。
居然真的知道了。
他們怎麼會知道?
這下真的死定了。
大概是明白了這一點,空氣裡突然飄出一股尿騷味,男人抖若篩糠,根本不敢想自己接下來要麵對的是什麼。
——
沈黛在之後的幾天裡照舊給程大夫送金銀花,存款也突破到了一塊錢。
考慮到這幾天秦越幫著做一日三餐,還有李春娘的照顧。
沈黛在家用金銀花加上冰糖,熬了一鍋金銀花水。
晾涼之後裝進暖水壺裡,又拿了兩個搪瓷缸,提著送去地裡。
秋收眼瞧著就要收完地裡的活兒,剩下的就是晾曬。
地裡照樣忙得熱火朝天。
秦越穿著一件背心,下身是寬鬆的軍褲,揮動鐮刀的動作又快又齊。
放眼望去,秦越走過的那片田剩下的稻梗都是一邊高,看著跟列隊的士兵似的。
“春娘,你真是要羨慕**哦!你家老三都這麼出息了,還能來幫你割禾。”平時就跟李春娘關係不錯的梅嬸子在旁邊擦汗的時候羨慕的看著秦越。
她也有三個兒子。隻可惜貨比貨得扔。自己家那三個加起來都比不上秦家老三這一個。
李春娘當然是驕傲的,這可是她生的兒子。
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