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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肯定沒有意見。
雖說這件事情也是因為懷根娘才提出來,但銀針最後是給沈黛,他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交給武裝部處理了。
“弟妹,拿著。銀針是在上麵掛了號的,這個你可以隨意拿出來用。不光給程懷根家裡人,你們大隊上其他人如果也需要的話,都可以。”
劉東把盒子交到沈黛手裡,壓低了聲音說:“就是裡麵的本子,這個你好好收起來,千萬彆給人瞧見了。”
送銀針來的那一家,人家可以拿出來,也是老爺子從前救了不少人。
光是老將軍那件事,就注定他們家隻要不做違法犯罪的事情,上頭都有人護著。
有這樣的關係,卻不用來找工作,也是那家人想著這份人情花在刀刃上。
找工作還沒到那個地步。
劉東沒有說得太明白。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說得太細致,反而讓人心裡不舒坦。
人情社會,一貫如此。
“我知道。”沈黛點頭,把盒子放進衣服夾層裡,湊近了也看不見裡麵放了東西。
“多謝。”秦越拍著劉東的肩膀,不著痕跡的塞給他一張紙條,說:“我這次假期比較長,回來養傷的。等大隊秋收結束,再上來找你喝酒。”
劉東臉色都沒變一下,笑嗬嗬的點頭:“行啊。我可去準備好酒了。你來提前說一聲,我去聯係其他幾個人。自從我們退伍,都好久沒有一起吃飯喝酒了。”
說著,劉東還朝著沈黛打趣:“弟妹,你放心,我肯定不會灌醉他,你就放他出來跟我們兄弟幾個喝一次。”
不得不說,劉東是個結交起來非常自在的人。
不需要你去想話題,他自己能帶出話題,根本不會讓場子冷了。
沈黛笑著點頭:“我可不會攔著他,你們灌醉了也沒關係。”
秦越跟在沈黛後麵,單手抱著糖寶,笑得滿臉蕩漾。
劉東扭頭看見的時候,眼珠子都要驚得瞪出來了。
他認識秦越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在秦越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
要不說結婚能讓一個男人發生變化呢。
這變化也太大了。
下次喝酒他非要跟其他戰友好好說說。
回去的時候,車龍頭上掛滿了買來的東西,這次輪到盼盼坐在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