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
“我看也是如此……”
另一邊。
魔禽山的一眾修士,派遣出眾多魔禽修士,分為地麵、低空、高空三者其出,浩浩蕩蕩撲向了血泊城,卻見血泊城的高空,一麵巨大的金色牌子飛起,上麵閃耀著“免戰”二字,霞光籠罩了整個城池。
在魔禽修士大軍後方,負責指揮的幾名元嬰修士見此,臉色紛紛一變。
“糟了。”
“他們果然發現了一些端倪。”
這些魔禽修士,顯然知道免戰牌的背景,但也有一些魔禽修士不解,其中一頭穿著金色戰甲的巨熊吵嚷道:“管他什麼免戰不免戰的,如今大軍壓境,一口氣撲上去不就行了?”
“嗬嗬,熊大王有所不知。”
一頭老龜低沉解釋道:“這座血泊城經過穀東之地修士的漫長歲月經營,早已固若金湯,各種大威力法陣、禁製層出不窮,想要正麵攻破此城,除非一口氣集結出數倍於城中的力量才有可能了,曆史上唯一一次的攻破,也是在城中內應的幫助下才僥幸完成,但我們也為此付出了慘重代價,並且很快便被這些人類修士奪回。”
這頭老龜,也是此次魔禽山大軍中,唯一的化形後期妖獸。
龜類壽元本就漫長,此龜更是在壽元方麵有所天賦,再加上其所修功法也擅長養生之道,據說這頭老龜的壽元之高,幾乎讓魔禽山的所有魔禽修士望塵莫及,甚至經曆過一些上古時期的事情。
隻是那時的它,尚未開啟靈智而已,是和此界的一些化神修士有所聯係的特殊存在。
“龜元大師。”
這位熊大王麵對老龜,聲音立刻低了下來。
老龜在眾人的注視中,又繼續解釋道:“而此城一旦啟動免戰牌,城中大陣、禁製威能,幾乎瞬間提升了一倍之多,在此期間硬攻此城,幾乎成為了不可能。”
這時。
負責聯係角龍一族的玉麵狐狸,不禁皺眉道:“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
“非也。”
老龜笑嗬嗬道:“血泊城的免戰牌,隻能啟動幾天時間而已,否則就會對城中禁製、大陣造成永久性損傷,並且作為啟動免戰禁製的代價,不但敵人會遭到更強的反擊,城中之人也無法擅自離開,可以說是雙向的反製,我們在此期間雖然無法進攻此城,卻可以趁機將周邊的一些據點拔掉,為之後的戰爭做準備……”
如此。
城下的魔禽修士們,始終未敢跨進血泊城範圍一步,雙方相隔遙遠的對峙著,其中更是出現了各種叫罵環節,以及零零星星的超遠程攻擊,但對於雙方都是不痛不癢。
陳默望著那麵巨大的免戰牌,不禁嘖嘖稱奇。
他曾經親眼目睹過天照社團熱血小隊使用過一個類似的道具,但和如今的這麵免戰牌比起來,就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並且此刻的這麵免戰牌,竟似乎與整個血泊城產生了特殊的聯係,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樣子。
“和我們想象的不太一樣啊。”
甜甜伸了伸舌頭,做出俏皮可愛姿態,向陳默撒嬌道。
“看來血泊城的高階修士們,的確發現了一些異常,也好,我們也可以再休息幾天。”
陳默也樂得輕鬆。
於是接下來三天,雙方就這般對峙起來,叫罵聲幾乎不絕於耳。
然而血泊城雖然穩坐釣魚台,看似立於不敗之地,但這些魔禽山修士們卻也沒有閒著,他們一邊在己方陣地上布置各種臨時法陣,一邊派出一堆堆的魔禽修士大軍,拔掉了血泊城附近的據點,各種壞消息讓城中的高階修士們頭疼不已。
唯一的好消息便是距離穀東十門大軍支援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隻要等到大軍來援,不論這些魔禽修士有什麼陰謀,他們都可以憑借絕對的力量輕鬆擊碎。
“準備一下吧。”
玄骨上人看了眼高空的免戰牌,歎了口氣道:“時間差不多了,一會兒交代下麵,不論對方有什麼陰謀,我們都要死守此城,你們的那些壓箱底手段,也是時候該使用了。”
“反正該來總是會來的,是時候啟動本門的天晶碑了。”
石老道自信滿滿道。
“嘿嘿,我們血焰門的十八杆火神幡已經準備就緒,相信絕對不會讓玄骨道友失望。”
血焰門元嬰長老也表示道。
眾人一時間熱情高漲,紛紛表示要大戰一場,就算對方有什麼手段,也要拚個魚死網破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