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四杠子!來自妹妹對姐姐的銃滿!(1 / 2)

第558章?四杠子!來自妹妹對姐姐的銃滿!

五本場。

這一場的對局,無比焦灼。

就連南夢彥也是屢次陷入到手牌沒有安牌打出的局麵。

和彆家不一樣,saki和獅子原都可以摸著石頭過河,隻要依照南彥牌河裡的安牌來打,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而南彥卻無法投石問路,隻能夠自覓前途。

所以看似是在不斷流局,但其實這幾局的壓力幾乎都在南彥的身上。

要知道麵對宮永照的話,越是你認為不可能放銃的安牌,越有可能放銃。

即便是上一巡saki切出來的牌,可到了下一巡宮永照出牌之後,這張牌就未必安全。

翻山這種手段,對於魔物而言絕對是家常便飯。

因此你必須考慮周全,儘善儘美,才能保證切出的牌能夠最大限度地避免被宮永照直擊。

為此南彥中場連續出現了多次長考。

這讓和南彥對局過的新子憧以及鬆實玄,都不免為南彥捏了一把汗。

畢竟就連全國大賽團體賽決賽的中堅戰,南彥都沒有這麼多次長時間的停頓,而那場龍王覺醒的一戰裡,南彥對上鬆實玄幾乎都沒怎麼思考,出牌快如閃電,顯然冠軍帶給南彥的壓迫感,是要比她們帶給南彥的壓力要大得多。

“南彥哥這已經是第四次長考了,明明對上我和小憧,都沒有思考那麼久的時間呢,而且冠軍好像直擊了南彥哥三次了吧。”

鬆實玄小嘴微微鼓起,她們麵對南彥不僅做不到直擊,甚至連讓南彥長考的功夫都做不到。

足以見得她們和冠軍之間,存在著莫大的差距。

“好險啊,好在南彥哥足夠警惕,不然已經放銃了。”

新子憧也是不免嗟歎。

冠軍的手牌,一開始是【二三四伍伍五筒,二三四伍六萬,二三四索】,寶牌五筒。

切出六萬,便是斷幺聽和二五萬,高目三色的牌型。

如果有人切出五萬就可以直接飛走了。

即便切出二萬,也要支付斷幺帶五張寶牌的閒家跳滿,而且還是五本場,那就是19500點。

而現在的南彥隻剩下19100點,被直擊是會直接擊飛的。

但是很快冠軍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操作,摸上一萬之後切出了伍萬,這樣一來不僅損了斷幺一番,少了寶牌一張,並且隻能片麵地榮和一萬。

隨後沒有安牌的獅子原直接手切了一張四萬,這張牌也順利通過,saki也緊跟了一枚四萬。

再然後宮永照也是直接摸切了一張七萬。

這樣冠軍的牌河裡伍六七萬都出來了,獅子原和saki的四萬似乎也是安牌,一萬幾乎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南彥的手也停留在一萬上,有將這張牌打出去的想法。

幾次欲出未出的舉動,都讓阿知賀的少女們血壓飆升、高朝迭起,好在最後還是放下,選擇求穩切出了彆的安牌。…。。

隻能說換彆的選手,或許一萬已經出手了。

“真不愧是冠軍,這個翻山的迷惑性確實很強,如果南彥切了那張一萬的話,比賽就徹底結束了。

不過正因為對手是南夢彥,這張一萬一定會扣下。

雖說依照常理,冠軍下一次登天梯的和牌點數是倍滿24000點,可實際上以各家目前的點數,隻需要跳滿就能擊飛。

因此這張一萬是不得不防的一張牌。”

赤土晴繪深吸一口氣。

幾次相當驚險的二擇都正確了,南彥切出的牌順利通過。

但是一直這樣刀尖起舞,絕對不可能維係下去。

宮永照一次兩次乃至十次都無法直擊到南夢彥,可十幾次二十幾次,南彥還能全部防住麼?

所以這場比賽,一定會有一個轉機。

五本場終局,四家聽牌,沒有一家無聽。

沒有任何點數的變化,但是宮永照的本場棒扣下了第六根。

“無法理解,這樣一直防守的意義究竟在哪裡?”

見此,野依理沙也是忍不住開口。

從二本場到六本場,都是流局。

其他三家,都是竭儘全力在防守,連做出進攻的姿態都不敢,這種防守到底是為了什麼。

要知道宮永照這幾局裡不是沒有自摸,隻是自摸的點數不足以擊飛一家,所以選擇了見逃。

但就算宮永照展現出了「王者的餘裕」,可是隨著本場數的積累,加上南夢彥終有破防時,這種防守顯然不可能堅持到最後。

“我想,她們應該是在等一個特殊的場況吧。”

三尋木詠搖著折扇,笑嗬嗬地開口道。

“這些高中生,還能理解這個?”

野依理沙麵露驚訝。

“特殊場況?”

一旁的戒能良子也是不免皺了皺眉頭。

每一位頂級的麻雀士,需要了解運勢和感知之道。

若要再往上一步,就需

要接觸到更為深奧的東西,在白道麻將裡被稱為‘特殊場況’,但即便在頂級的職業雀士內,了解這個特殊場況的都少之又少。

一方麵是這個特殊場況實戰裡能運用到的時機相當罕見。

另一方麵是能感知到特殊場況的雀士也少之又少。

許多雀士對運勢和感知這種虛無縹緲之物都不甚精通,而且頂流雀士幾乎隻要在運勢和感知中選修精通一門,幾乎就能打遍大半個霓虹了。

所以對那種‘特殊場況’這種更為玄奧神秘的東西,了解的就更少了。

“那是什麼東西?”

福與恒子敏銳地覺察到這幾位頂流女雀士似乎在說些什麼隱秘之事,也是果斷插入話題。

“這東西還挺難解釋的,就像有些牌局裡,和出役滿隻需要從左邊按照右邊打就行了,有些時候聽牌小七對隻需要五次二擇。

還有些特殊的時候,一副牌隻有你來打才能成功和出,換任何人都做不到。…。。

等一副適合你的牌,就能贏下比賽。”

三尋木詠檀檀開口。

這番話聽得福與恒子更加摸不著頭腦。

都給她乾哪來了,這還是麻將麼?

“簡單來說,是一種特彆的‘勢’。”

小鍛治健夜點點頭道。

但她並未進行多餘的解釋。

因為成埶之勢是一種並無常形的發展趨勢。

和運勢有些不同,在科學麻將領域,運勢其實是能在一定程度上用數學來衡量的矢量,有著大小和方向。

平均寶牌數目、平均聽牌巡數、平均有效進張……

在一個半莊的八個小局裡,正常人的運勢能夠呈現出相當明顯的波峰波穀,是能夠用數學去描繪的。

這些都能夠衡量出一個人的運勢強弱。

但成埶不同,它隻是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牌局裡做對特定的事情,就能夠順應牌勢水到渠成。

很難描述成埶之勢所帶來的特殊場況。

如果非要說的話,就好比許多段位明明不高的麻雀士,能夠在特定的時間內特定的場況進行隻有自己靈感一現的驚世操作,然後和出不可思議到連職業選手都歎為觀止的超凡大牌。

哪怕是職業選手上場,也斷然不能打出相同的高光操作。

而且換做是明天的自己,過去的自己,或者十年以後的自己,同樣都做不出來的行為。

這就是成埶之勢的特殊性。

它不可複製,但又確實存在。

而有著極少數的雀士能夠主動運用牌勢並感應成埶的存在,就拿三尋木來說,她的打法奇臭無比,經常鷹之一手,可她卻能屢屢靈光一現。和出各種各樣的超級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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