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能說是優勢在我,而是勝券在握!
故此,安野滿擊飛和馬之後,也是開始對南彥進行了無情的嘲諷。
你哪怕叫赤木老祖過來,他也得輸!
我安野滿說的!
看到形式對鼃道這邊極大的不利,清和源小晴眸中的那點名為希望的微光,也在漸漸消散。
黑澤最終還是沒有來麼?
嫁給比自己大四十多歲的男人,這就是她的命麼?
“北川傀,你就認輸吧!”
安野滿老臉堆滿笑容,厲聲吼道,“這場對局,再打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還不速速認輸!”
“慢著!”
就在清和源感受到絕望之際,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在鈴木和吉岡兩人的攙扶之下,黑澤義明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清和源小晴看著黑澤的到來,心情從絕望轉變為無比的激動,以手掩嘴,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他來了,來了就好。
無論輸贏。
隻要他來了,清和源便沒有遺憾。
“黑澤義明,你居然還敢來!”
安野滿表情流露不屑。
黑澤的到來,根本不能改變什麼。
就算黑澤到場,鼃道一方也隻剩下兩人沒人五千點的點數,完全是無解的絕境。
更何況,黑澤義明道心破碎,已經淪為廢人。
因果律可是非常重感覺的,上一場被他們打得不成人樣,因果律的那種妙到巔毫的感知無法重鑄,那麼黑澤就展露不出自己因果律的能耐。
所以鼃道這邊,依舊要敗!
“傀,抱歉了……”
黑澤義明沒有理會安野滿,徑直走上前來,衝本瞬見到師傅的到來也是一陣驚喜,很快讓出了自己的位置。
現在,是兩位上層對付三位上層。
勝負還尤未可知!
“來的真晚啊黑澤。”
見到黑澤的到來,南彥並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黑澤身後的鈴木還有吉岡,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這兩人會出現在這裡,恐怕也是來找他的,那麼黑澤應該是知道他是南夢彥而非傀了。
但聽到黑澤義明還是喊他傀的名字,說明鈴木還有吉岡應該是和他說明了什麼。
“要是你再晚一點,我可能今晚就把小晴姐娶回家了。”
“你這小子,腦子裡就隻有這點東西麼?”
“那沒辦法,我就喜歡小晴姐姐嘛。”
“好了好了,趕緊開打吧,少廢話了。”
聽到南彥的調笑之語,以及黑澤臉色鐵黑的模樣。
清和源小晴第一次在這個房間裡展露了笑容。
雖然現在牌局對她依舊非常不利,但聽到兩人還有心情調笑,清和源反而沒有那麼緊張了。
她反而無比相信,他們能贏!
“黑澤義明……”
安野滿的語氣如寒霜一般冰冷徹骨,“你來了也好,我會讓你好好看著,你喜歡的女人成為我的禁灤,我會讓她日日承受我的跨下之辱。”
黑澤麵部肌肉微微抽了抽,不過沒有進行反擊。
南彥不由看了黑澤一眼,之前他就很在意,不論他怎麼嘲諷黑澤,拿清和源來刺激黑澤,對方都沒有反應,這老大叔不會真有綠帽癖吧。
但黑澤不反擊,不代表南彥會慣著對方。
“嘖嘖嘖,白道魁首,原來就這幅德行。”
安野滿說的話固然是來惡心黑澤,測試一下黑澤道心是不是已經崩塌,但他這番話也讓南彥找到了突破口。
白道上層多多少少還是要一些麵子的,他們當然知道安野滿的意圖,也默許安野滿嘲諷黑澤。
可南彥的這番話也捎帶上了他們。
這讓他們的臉色多多少少有些不適。
尤其是比較正派的荒正役,臉色當即難看起來,清了清嗓子趕緊宣布:“我們還是在牌桌上見真章吧,口頭上的便宜沒有任何意義。”
隨後,這一場也正式開打。
荒正役和安野滿,對戰南彥和黑澤。
安野滿繼續坐莊。
而牌局開始之前,荒正役也不想占黑澤的便宜,當即口述了一下這個牌局新增加的規則。
黑澤默默聽著規則,沒有說話。
不過他也意識到這個牌局對己方有多麼的不利。
新增役種就不說了,這幾乎就是讓上層以下的兩位毫無防守的餘地,切人增加點數的規則,也是讓白道這邊能夠穩定恢複點數,同樣是對鼃道非常不利的規則。
要知道白道這邊六位上層,實力均衡。
上層高手雖有優劣之分,但如果遇到不敵的對手,想穩穩撤退還是簡單的,這樣即便對方自摸大牌,還能夠慢慢通過切人回血的機製慢慢把點數回上來。
而現在白道六去其三,大概率是南彥和和馬大發神威,才造成的殺傷。
但現在鼃道這邊隻剩兩人,無法輪換。
那麼他和南彥的點數,將會固定5000點,並且隻減不增,而白道反而能夠恢複點數。
可說到一個規則的時候,黑澤表情怪異。
“八連莊是誰提出來的?”
“我啊。”南彥舉手。
“你?”黑澤看向南彥,“這規則,你用得上麼?”
“用不太上,對麵上層也不是吃乾飯的,你聽牌了他們會電報,要連莊沒有這麼簡單。”
南彥果斷承認道。
“我早就說了,這規則於你毫無意義,可你偏偏不聽。”
安野滿冷笑一聲。
什麼狗屁八連莊,連椋千昭搭配一位上層高手都完成不了,隻要對麵有一位上層,就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完成八次和牌。
當然要強行完成也容易。
那就是把鼃道全部上層高手統統打敗,然後凹到隻剩水無月和也還有衝本瞬的情況,這樣就能靠著實力差距,完成八連莊。
可這樣就算不完成八連莊,也一樣能贏。
所以說南彥設置的古役八連莊規則,毫無意義。
“無所謂,讓你們一個規則。”
南彥淡定道。
“我倒要看看,你小子的牌技,是否能和你的嘴一樣硬!”
聞言,安野滿也是嘲諷一聲。
在他看來,即便黑澤回歸,結局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這一局寶牌六筒。
安野滿看了不做聲的黑澤一眼,隨後直接鳴掉了白板。
因為鼃道這邊隻剩下兩個人,白道這邊也可以不用十巡輪換的規則,而是正常打滿。
現在已經是十一巡了。
這個時候碰掉白板,打出中張七索,幾乎告訴對手自己已經聽牌。
此刻安野滿牌河前麵六巡都是幺九牌,後麵則是出過中張的索子和萬子,筒子隻有一組【八九筒】
加上寶牌也在筒子的位置上,所以要想達成四番滿貫,顯然聽筒子最為簡單。
然而黑澤隻是抬頭看了安野滿的牌河一眼,再看了看旁邊看著就像是在聽萬子的荒正役,隨後開始了他的操作。
【四四四五六六七筒,四伍六七九索,四伍萬】
先是拆打四伍萬,隨後直接衝六筒。
再打出四筒完成聽牌。
手牌變成了【四四五六七筒,四伍五六七七八九】
最終自摸高目的三萬。
“自摸,平和,一色三步高,赤dora1dora1,3000|6000點。”
看清楚了黑澤的最終手牌,還有剛剛魯莽衝鋒的打法,荒正役還有安野滿都不禁吃了一驚。
黑澤不僅僅是熟練地玩轉了荒正役新增加的役種,更是連衝危險張避開了他們的銃牌。
要知道他們兩個聽的位置。
一個是一四七索,一個是六九索。
但是牌河經過設計之後,乍一看似乎隻有索子才是安全牌。
然而黑澤扣住了銃牌,最終完成了華麗的自摸。
“為什麼敢這樣打?”
安野滿不解。
聞言,黑澤嘴角微微一挑:“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今天無論我怎麼打都不會放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