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倆人沒少吵架,段鶴予脫口而出:“懷了就生下來唄,小爺又不是養不起,生孩子有什麼難的。到時候你就在家裡生生孩子帶帶孩子,多輕鬆啊。”
簡直震碎三觀。
因為這句話薑稚氣的一個月沒理他,決意分手。
誰知道再見麵時,段鶴予這個三觀炸裂的死直男居然揣上崽了,真是天道好輪回啊,哈哈哈哈哈!
薑稚躺在他身側,抬手在他肩膀邦邦拍兩下:“看開點不就是生個孩子嘛,有什麼難的,你又不是養不起,到時候你就在家裡帶帶孩子,生生孩子,多輕鬆啊。”
段鶴予:“......”草,一種生物。
寒心,真正的寒心不是大吵大鬨.....
段鶴予仿若一隻鬥敗的公雞頹然低頭。
看他這慘兮兮的認命模樣,薑稚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原來在人傷口上撒鹽的感覺這麼爽啊。
她很有做惡女的潛質嘛。
“大喜事你苦著臉乾什麼,來,笑一個。”
.....沒一個字他愛聽。
薑稚樂夠了見好就收,毫不見外的拉過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拿臉蹭蹭他,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啵兩口。
又乖又軟的像隻貓。
段鶴予:...軟了軟了,心軟的一塌糊塗。
黑暗中的兩人就那樣緊密的抱在一起,無關情/欲,淺嘗輒止的吻後,便緩緩恢複平靜。
“你懷孕的事情打算什麼時候和家裡說?”
段鶴予:“再說吧,還早著。”
“肚子會隨著月份越來越大,你難道準備整個孕期都不回家了?你應該知道瞞不住的。”
他當然知道瞞不住,可這不是沒辦法,光是想想家裡知道他懷孕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他就覺得腦殼疼,能不能接受是一說,他自己都過不了心理那一關。
反正能拖一天是一天。
“這事你不用管。”他語氣煩躁,不想談論這個話題,“我會看著辦的。”
見狀,薑稚不再多問,和他道了句晚安準備睡覺。
段鶴予卻覺得有點不對勁,翻來覆去想半天,終於想出哪裡不對勁了。
怎麼就光他回答問題了??
段鶴予一個鯉魚打挺:“你準備什麼時候告訴你家裡我懷孕的事情?他們知道我的存在嗎?你是不是就沒告訴過他們我的存在?”
薑稚被他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砸清醒了,沒好氣往他胸口錘一拳。
“你不睡我還要睡呢!”
段鶴予緊緊盯著她:“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薑稚揉揉手腕,斜睨他:“你是什麼打算我就是什麼打算。”
如此似是而非的話自然不能令段鶴予滿意,他的打算是和家裡攤牌,然後和她結婚,她也是嗎?
段鶴予既期待又七上八下。
薑稚現在實在沒那個興趣逗弄他。
淚漣漣打哈欠:“可能等政府正式公布消息的時候說吧,畢竟這事兒目前還是保密狀態,不過應該快了。”
就她目前所知道的都有二十幾例,實際人數肯定比這要多。
段鶴予抿抿唇,不是讓他百分百滿意的回答,不過她說的倒是事實。
薑稚重新躺下,段鶴予又拽拽她:“你就回答了一個問題,還有兩個問題沒有回答。”
也是最重要的。
有沒有告訴過家裡他的存在?
沒有。
說的殘忍點,如果不是因為段鶴予突然懷孕,他們不可能還睡一個被窩。
薑稚困的睜不開眼,就敷衍的應兩聲。
段鶴予頓時拉成驢臉,鑽起牛角尖誓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她這大晚上從家裡開車過來陪他,聽他嘮叨聽他抱怨,儘量都順著他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