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霄:“......”人身攻擊可還行!
段霄恨的牙癢癢,認識二十多年居然才發現這小子是個戀愛腦,以後有的他哭的。
段霄不屑和一個戀愛腦弟弟計較:“你有這噎我的功夫,不如多想想帶什麼禮物,第一次上門見嶽父嶽父總不能空手。”
這話倒是提醒了段鶴予,他連忙打開某度和某乎搜索禮物,段霄瞄到屏幕內容當場被他蠢笑了。
——長輩都喜歡什麼禮物?
——第一次見女朋友父母應該送什麼禮物?
“你瞎搜索什麼呢,你嶽父嶽母喜歡什麼有誰比他們女兒更清楚的?”
段鶴予公雞探頭似的直溜起脖子,是啊,直接問薑稚不就好了。
他慷慨的朝段霄投了個讚許的眼神:“不愧是比我多吃幾年飯的人,關鍵時刻你還是有點用的。”
段霄真想一巴掌呼死這個戀愛腦弟弟得了!
*
晚上六點薑稚準時出現在醫院。
病房裡。
段鶴予像隻花孔雀在鏡子前來回轉圈踱步,各種搔首弄姿,洋洋自得:“看看小爺這張被上帝吻過的臉,這比肩男模的逆天身材,也就是小爺不愛顯擺,不然娛樂圈那些流量小生哪有飯吃。”
摸著良心說,段鶴予的確有些姿色,標準的中式美男。
劍眉星目,唇紅齒白,寬肩窄腰,擁有一雙羨煞人的大長腿,走哪兒都是人群中的焦點,套個麻袋都能穿出該死的時尚感。
要不也不會把薑稚這種重度顏狗給征服了。
但再好看的人看個兩年也都沒最初驚豔,特彆是一個屋簷下朝夕相處,親眼看見對方會打嗝放屁摳腳後,再厚的濾鏡都會淡化。
而薑稚就屬於濾鏡碎個精光後的情況。
她不敢苟同段鶴予穿的要去出席舞會的打扮,倚著牆皺眉打量他的黑色西裝。
“咱們就是去我家吃個飯,不是去參加什麼晚宴,不用穿這麼隆重吧。”
鏡子的段鶴予正在整理領帶,聞言瞟去一眼:“這是正式場合的打扮,我可不像某些人不修邊幅,好歹是第一次見家長,一點儀式感都沒有。”
薑稚低頭看眼自己的棉褲棉拖,哼笑,小少爺含沙射影的本事見長啊。
她唇邊漾出一個甜軟真誠的笑容:“我這還不是心疼你,怕你勒著肚子不舒服,你和寶寶可都是我的心頭肉,我的小心肝兒。”
論說騷話沒人比得過她。
薑稚的騷話來的猝不及防,段鶴予如鯁在喉,表情怔怔的。
這一刻愧疚將他淹沒,段鶴予啊段鶴予,聽聽你剛剛說的什麼話,怎麼能對阿稚陰陽怪氣!
他視線像燙到似的縮了回去,乾咳一聲。
耳尖泛著可疑的紅,小聲咕噥:“還好還好,一點都不勒。”
“行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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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鶴予此時的心情不亞於醜媳婦見公婆,向來自信心過剩的他緊張到手心冒汗,心跳快的要從胸腔蹦出來。
飯桌上,鄭婉和薑青山神情和藹,和他有來有回的聊天,偶爾給他夾一筷子菜。
因為薑稚提前交代過,所以飯桌上全是清淡的素菜,沒有一點葷腥,提前避免孕吐的尷尬。
段鶴予心裡那個美啊,又擔心給嶽父嶽母留下不好的印象。
“叔叔阿姨,我家最近齋戒,所以暫時不能吃葷,但是過了這段時間就可以放開吃了。”
薑青山理解的點點頭,扶著眼鏡笑道:“我看你也不是隻吃素的人,隻吃素的人應該長不到你這個頭。”
嶽父誇他了!
段鶴予努力克製不讓尾巴翹到天上:“其實關係不大,家族基因如此。”
不是他吹,就他哥段霄一個常年坐著不動的人都能竄到一米九,足以說明家族基因的強大。
薑青山捧場的誇讚兩句,接著問:“小段啊,你和阿稚交往兩年,現在畢業之期在即,你對以後有什麼規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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