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這輩子也就這一次。”陳嘉遇牽起她的手吻了吻,“這可是咱們的婚禮,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喬落蘇靠在他懷裡笑了出聲,仰起頭親親他唇:“老公最好了。”
“那給我親親。”他捏住她下巴,含住她唇,仗著司機看不到也聽不到,肆無忌憚地吻下去。
車廂寬敞,但也很快感覺到爬升的溫度,在兩人中間像拱了火苗。
喬落蘇坐在他腿上,快要軟成一灘水,四肢像藤蔓一樣纏著他。
她被他吻得雲裡霧裡,總算還剩一絲清醒,推了推男人胸口:“好像快到了……”
“嗯。”低沉的嗓音鑽入她耳膜,同時將她耳垂燙得發麻,“先回家。”
晚宴敬酒的時候,喬落蘇穿了一天的高跟鞋終於把腳後跟磨破了皮,陳嘉遇上車就給她脫了,等車停在小區地庫,直接拎著鞋將她打橫抱起,下了車。
同時上電梯的還有一對小情侶,也可能是年輕夫妻,女孩一臉羨慕地看了看喬落蘇,對自己男人
嘀咕:“你從來都沒這麼抱過我。”
喬落蘇臉一陣發燙,把腦袋埋進陳嘉遇胸口。
事實上,他平時也經常會抱她,有時候是她撒嬌要抱,有時候是他自己覺得省事,比如她賴床不想起來吃早飯,比如那啥過後她沒力氣去洗澡,與其浪費時間等她,不如直接抱起來了事。
喬落蘇九十多斤,他向來抱得很輕鬆,以至於這種令彆人羨慕的公主抱,在她看來已經是家常便飯。
有時候他在家鍛煉,還會拿她當道具,喬落蘇覺得他沒準去當個舉重運動員也能拿獎。
臥室大床上灑滿了桂圓紅棗之類的東西,陳嘉遇抱著她躺下去,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喬落蘇被他捧著頭,鋪天蓋地親吻,帶著酒味的呼吸燙得她頭暈目眩。
敬酒服背後的綁帶太複雜,陳嘉遇沒有耐心,直接一把扯斷。然後用手拂開被褥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翻了個身,將她壓進一片柔軟中。
雪白的肌膚被映成誘人的紅色,將他眉眼也染得緋紅,滾燙得像燃燒的火焰,將她徹徹底底地吞噬……
明明今天已經很累了,但她還是陪他廝纏到半夜,結束的時候依然很清醒。
清醒地知道他們真正結婚了,今天是名副其實的新婚夜。
她抬手輕輕摸著他的眉毛,被男人一把捉住:“還不累?”
聽著他意有所指的語氣,喬落蘇小心臟猛一顫,嬌滴滴地懇求:“累,不要了……”
“嗯。”陳嘉遇笑著將她攬入懷中,低頭親了親,沒打算再繼續。
在一起這麼多年,他知道她什麼時候是撒嬌,什麼時候是真不行了,也不會隻顧著自己強要她。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雖然兩個人體力相差懸殊,卻一直很和諧。
喬落蘇繼續用手指描摹他眉眼,他臉上濕漉漉的,還有汗,跟她掌心一樣熱,她一邊愛不釋手地摸著,一邊說:“老公,我們生兩個孩子吧。”
男人低沉地笑了笑:“一個還沒生就想兩個。”
喬落蘇望著他眨眨眼:“說不定今晚就有了呢。”
之前做了幾個月措施,是為了婚禮,舉辦完婚禮自然就不用再等。
當初準備要孩子時兩人都去做了體檢,醫生說陳嘉遇身體好得很,她也沒什麼問題,如果想要,應該很快就能懷上。
陳嘉遇犯難地蹙了蹙眉:“那我不是很快要給寶寶想名字了?”
喬落蘇被他緊張的模樣逗笑了:“也沒那麼快。”
陳嘉遇低頭親了她一下:“不快,名字得好好想,越早越好,咱家有字典嗎?”
喬落蘇:“我隻有英文詞典……”
“明天去買一本。”仿佛在思忖什麼人生大事,他每根頭發絲都很嚴肅,“生兩個也好,老大跟你姓,老二跟我姓。”
喬落蘇好奇地問:“為什麼老大跟我姓啊?老大跟你老二跟我不是也一樣?”
陳嘉遇握了握她的手,沉默幾秒後,才望著她眼睛說:“萬一生完第一個你就不想生第二個了,或者萬一……第一個孩子太辛苦,我也不想讓你再生第二個。”
喬落蘇看著他無比認真的眼神,忽然鼻頭就泛起了酸,伸出顫抖的手抱住他腰,嗓音也帶著哽咽:“笨蛋……”
“你才是笨蛋。”陳嘉遇吻了吻她的發心,“沒見過你這麼傻的姑娘,非要生孩子,不過既然你喜歡,我就陪著你生。”
“但我們說好了。”他把她的頭摁在胸口,耳朵貼著他心臟的位置,“你給我好好的,不許有任何閃失。”
喬落蘇聽著他熱烈而噴薄的心跳,用力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