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天就和葉秋雅兩人到了樓上的至尊包廂。
包廂裡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身材矮小,十分瘦弱,他正是首富馬耘。
在酒會上,他們就已經見過馬耘前去發話,但是馬耘沒有在酒會上多聊。
所以彆人也不知道馬耘到底是什麼想法。
但是馬耘看到秦天三人進來,他立即站了起來,連忙對這三人鞠躬了一下。
“你們終於是過來了。今天晚上都是我們馬家的不對,是我們馬家招呼不周。我在這裡向你們道歉,希望你們能夠原諒我們馬家。”
秦天有些詫異,他想不到馬耘的姿態放得這麼低。
呦嗬!一代首富都對自己低頭了?
走上前,他卻對馬耘笑了笑。
“首富你客氣了,今天晚上之事都是我鬨出來的。所以這都是我的錯。如果你想怪我也都可以。或者以後你們馬家舉辦酒會的時候,直接把我拉上黑名單也可以。”
馬耘一聽,連忙搖頭,“不會!不會!我哪能將這位少爺拉黑名單啊!對了。我還沒有請教您的尊姓大名呢!”
秦天嗬嗬一笑,“尊姓大名談不上!你就直接稱呼我秦天就可以了。”
馬耘一愣,“你姓秦?你不會是京都秦家人吧?不對,這應該不可能吧!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你?”
雖然馬耘僅是在酒會中段過去了一下,但是他已經知道,秦天在酒會開局的時候就跟秦誌輝鬨了起來。
如果秦天跟秦誌輝是一個家族,那就不可能不認識秦誌輝,反之,秦誌輝也不可能不認識秦天。
而反饋給他的消息卻是,秦誌輝根本就不認識秦天。
所以他心頭猜測,秦天不是京都秦家人。
秦天戲謔一笑,“我不是京都秦家的人,所以你不要想多了。其實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或者說,我就是葉秋雅請過來的演員。”
馬耘輕笑了一聲,“請過來的演員?不可能吧。你這種高手,什麼人都不可能請得了你吧?不過,你得罪秦誌輝,這有點難辦啊!”
秦天對馬耘豎起了大拇指,然後揮了揮手,示意馬耘坐下。
“論名氣的話,我肯定不如秦誌輝;論家族的話,我也肯定不如秦誌輝;但是如果論實力的話,他肯定不如我。”
馬耘看到秦天如此自信的樣子,不由得一怔。
“秦先生,我讓你過來這裡,其實不是責怪你,而是想真心跟你交個朋友的。所以,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機會?”
秦天嗬嗬一笑,攤開了雙手,“那我們現在不已經是朋友了嗎?”
馬耘又是一怔,隨即笑了起來,“對!對!對!我們現在是朋友了。”
葉秋雅看到這裡,噗嗤一笑。
“馬耘你可是首富,跟我們做朋友,你可就吃虧了。”
馬耘連忙搖頭,“首富?哪裡首富?我現在是首負!你們彆說首負了,說首負我就想急眼。”
“我現在真的是一窮二白,手頭上沒什麼項目,所以我特意找你們過來談談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