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那會兒我被你塗山雅給困住了手腳,一身本領無法施展啊!何況男下女上的體驗,本就不是令女人感覺到最舒服的姿勢。”
“你若對我何某人不滿意,不妨下次放開我的手腳,讓我教你幾個男女雙修過程之中比較舒爽的動作如何?”
當然。
這些話他也隻敢在腦海裡轉一轉,根本不敢當著塗山雅的麵說出來。
否則。
他隻怕麵前這位塗山狐主當場要被自己激怒,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然而。
何淵卻萬萬也沒想到,他的這些個調戲塗山雅的心聲,即便沒有用嘴說出來,卻早已一字不落地被對麵的塗山雅給偷聽在了耳中。
那一刹,這座山澗的溫度,仿佛都瞬間下降了十度。
嗯?
何淵一怔,下意識抬頭朝這位青丘狐主看去,隻見塗山雅那張傾城絕代的俏臉之上,滿布寒霜。
她本人,也氣勢陰冷,連帶著讓周圍的溫度都跟著下降。
見狀,何淵不禁有些發懵。
心道你這個女人變臉也有些太快了些吧?
明明剛剛還故作矜持地揶揄自己,怎地轉過頭就開始對自己冷眼相向,一副恨不得用目光將自己閹刮掉的盛怒姿態了?
好在下一刻,水潭下忽地傳來一道破水聲響。
而後,化成人形的福壽騾一臉憤恨地自潭底騰空躍起,怒瞪著塗山雅道:“塗山雅,該死的,你身為青丘狐主,在我們十二天煞中排行第二,居然對我這個結義盟友突施偷襲,當真是卑鄙至極!”
聽完福壽騾的話,塗山雅差點沒有被氣笑了。
剛剛若不是這個醜逼騾妖暗中對她實施偷襲,她又怎麼可能身陷陷空陣,遭遇了失身危機?
這個醜陋至極的騾妖,是哪裡來的臉說出這般令人作嘔的話的?
塗山雅悶哼一聲,沒有任何客氣,淩空對準甫才破水而出的福壽騾又是一掌狠狠拍了下去。
這當口,她似是要將從何淵那裡積攢的怨氣,全部都發泄在這個騾族大妖的身上。
“蓬!”
可憐福壽騾前腳才剛被塗山雅給拍暈,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衝出潭麵。
後腳卻又被這位塗山狐主一掌給狠狠拍進了潭底。
這一次,他在潭底停留的時間更長。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才見潭水一陣翻湧,似是福壽騾再度恢複了過來,打算重新衝出水麵。
“聒噪!”
哪知,下一瞬,就見塗山雅驀然探出自己白皙如美玉般的右手,又是一巴掌對準剛剛冒出一顆騾首的福壽騾,用力拍下。
“哞!”
這一下,福壽騾竟直接被塗山雅給拍出了本體騾身,並發出一道痛極的慘叫。
久久未能緩過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