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帖搖頭:“沒有。”
“誒,你?這樣不行啊。”蔣妥開始跟蔣帖講道理,“你?今年好歹二十?三了吧,人生最美好的時光就是這個時候啊,你?不談戀愛你乾什麼?”
“還有很?多課題,還要很?多論文,還有很?多書要看,沒有時間談戀愛。”蔣帖說得一本正經。
蔣妥恨不得拿個棒槌來敲一敲蔣帖的榆木腦袋:“你?啊你?,說你什麼好。”
蔣帖卻反過來笑蔣妥:“姐,你?談過戀愛嗎?”
蔣妥被問住了。
蔣帖嘴角的笑容漾開?:“還好意思說我。”
“咚”地一聲,蔣帖曲起食指在蔣帖腦門上敲了一下。
姐姐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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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著幾日,蔣妥的日子大抵上都相同。
早上上表演課,穿插一天上遊泳課程或者去健身房。
但第二次去上遊泳課的時候,蔣妥發現自己的遊泳老?師已經不是傅尉斯。
來時她還做足了思?想準備,告誡自己不要再?被傅尉斯的“美色”誘惑,可誰成想他人根本沒來。
蔣妥突然有些許失落,卻不知這種失落感從何而來。
這
麼算來,好像自那晚的澳洲牛排之後,蔣妥好像一直都沒有見到傅尉斯。雖然兩家挨得近,但各自大門緊閉,誰也見不到誰。
女教練將蔣妥臉上的失望解讀成疑惑,忙解釋:“上次是我家裡有事所以才讓傅教練幫忙代課的,聽傅教練說你學得很?不錯呢。”
蔣妥淡淡點頭,下意識問:“那傅教練還在教其他學生嗎?”
女教練搖搖頭:“這個我不太清楚,上次也是我第一次見傅教練。”
蔣妥心裡忽然有點堵得慌,總有種被人放了鴿子的不爽快。
然而從那天以後,傅尉斯好像直接從蔣妥的周遭蒸發了。
兩人沒有聯係,也沒有什麼理由聯係。
一周以後蔣妥在蔣帖的陪同下前去參加真人秀節目的直播。
這檔戶外真人秀的節目走輕鬆悠閒的調子?,有三個常駐嘉賓,主要是帶著其他飛行嘉賓做生**驗,地點還是在農村。不同的是,這次是直播。
蔣妥以為自己跟農村杠上了。當然,不是說農村不好。而是她向往的那種戶外真人秀節目比如是去旅遊啊,為什麼又是在農村?
蔣妥小時候就是在農村長大,來農村就相當於來了自己的家。說什麼體驗生活,其實所有的東西都是她熟悉的,根本用不著體驗。
不知道是不是導演看過蔣妥上次的真人秀節目,在這次節目一開?始就被蔣妥遞過來了一把斧頭。
蔣妥拿著這把斧頭一臉無辜,她這是又跟斧頭杠上了嗎?
導演組的還在旁邊提醒:“蔣妥姐,您給表演砍個柴吧,粉絲們都嚷著想看呢。”
蔣妥搬了條凳子在柴堆旁邊坐下,乖巧地表演了一個徒手劈柴。
這事興許在城裡人眼中看起來挺稀奇的,一個個激動鼓掌,像是看全國砍柴冠軍在免費表演。
那邊彈幕上也瘋狂了:
【第一次看人砍柴也是那麼清新脫俗的!】
【瘋狂打call】
【好美好美好美好美】
【舔屏舔屏舔屏舔屏】
蔣妥卻是興致缺缺。
來這個節目就跟完成一項任務似的,她提不起來什麼勁。加上這接連幾天又是表演課又是遊泳課又是健身課,好不容易的周末泡湯,她心裡著實不太痛快。可不痛快歸不痛快,她依
舊十分敬業,導演組讓做什麼她便照著做。
砍完柴,蔣妥便放下了斧頭。
她低頭看了看手掌心,近幾日因為健身房鍛煉舉啞鈴的緣故,她手心長了薄薄的繭子。再?那麼一拿斧頭,繭子好像又加深了一些。新生的薄繭其實還有點疼,蔣妥便低頭吹了吹自己的掌心。
那頭彈幕上見蔣妥低頭在看手,一個個心疼地不行:
【怎麼那麼過分!讓一個女孩子砍柴!】
【節目組這麼消費彆人過意得去嗎?也幸虧是人性格好。】
【被蔣妥圈粉了,人不錯。】
【不要再?砍柴了我的斧頭姐姐,咱們還是當個小仙女了。】
【啊啊啊啊啊!節目組我勸你?們善良!!!!!!!!】
這幫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說讓砍柴的是他們,說不讓的還是他們。
不過蔣妥都看不到這些彈幕留言。
她拍了拍手,準備起身,餘光卻見到柴堆旁邊有什麼東西滑動。
蔣妥幾步走過去,確認之後,一把將其抓住。
“啊!是蛇!”有人大喊。
原本還在看熱鬨的導演組這下方寸大亂起來:“什麼!哪裡來的蛇!”
攝像鏡頭倒是清楚捕捉到了蔣妥去抓蛇的瞬間。
隻見蔣妥手掌把蛇的頭部壓住,用另一隻手輕捏蛇的頸部將其抓起,動作行雲流水,沒有半分拖遝。
在蔣妥看不到的彈幕上瞬間又被刷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蔣妥是人嗎?????】
【我要鎖死蔣妥啊啊啊啊啊啊啊】
【誰都彆跟我搶!蔣妥是我的!】
【太帥了我操!】
一條蛇足有一米多長,蔣妥將其抓起來纏在手上。
她看了看眼前混亂成一團的人,淡定道:“沒事,這蛇是無毒的,你?們不要害怕,我去放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