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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是天下魔道修士為魔道之中手段最高深莫測那群人奉上的名號。
任何一位魔尊,皆有過肆虐天下,卻無人敢去招惹的時候。
同為魔尊,禦龍魔尊自然是認識雖是元神期,曾今卻以一襲青衫暗算了無數修士,因而獲得封號的青衫魔尊。
隻是,認識歸認識,兩人卻不怎麼熟悉。
畢竟……他們並不是一個時期的人物。
禦龍魔尊威震修仙界的時候,青衫魔尊還未築基。
等到青衫魔尊開始揚名的時候,他已經退居幕後,開始積攢底蘊。
隻是他卻沒有想到,兩人的第一次正式見麵,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禦龍魔尊一張滿是威嚴之色的臉上逐漸變得陰沉,而青衫魔尊則神態輕鬆,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
他自然可以看出眼下的禦龍魔尊雖有反抗之力,但卻因為不願意前功儘棄,而心存忌憚,不敢輕易動手。
於是,故意左顧右盼了一番,神情驚異的笑道:“我道是誰,原來竟是大名鼎鼎的禦龍魔尊,隻是……禦龍前輩的那些蛟龍哪裡去了,怎麼身旁連一條護身的蛟龍都沒有?”
禦龍魔尊分出一絲心神控製著血光焰,使其不會因為他的心態而發生波動。
同時色厲內茬的冷聲威脅道:“青衫魔尊,本座雖不願前功儘棄,但你若是仍然不知死活待在此地的話,可就休怪本座待會下手狠辣!”
威脅過後,他又道:“若你此時離去,本座看著大家都是魔道修士的份上,自不會為難你,畢竟本座曾經也有過尋找前輩坐化之地,而繼承其衣缽的經曆。”
青衫魔尊聽完他這段話,不由嘖嘖感歎道:“前輩就是前輩,這番威脅之言說的就是漂亮。”
禦龍魔尊聽到他的調侃後,一言不發,隻是神情愈發冰冷。
隨著他麵前的血光焰漸漸搖曳起來,他也營造出似乎下一刻就會悍然出手的錯覺,想要以此逼迫青衫魔尊離去。
隻是青衫魔尊感知到這一切後,不僅沒有離開的傾向,臉上甚至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神情。
“好叫前輩得知,老夫今日來此可並非誤入,而是奉了朝廷之令,前來請你入住天牢!”
青衫魔尊這番話自然是在誆騙禦龍魔尊,意在逼迫對方與他動手。
但禦龍魔尊卻不知道這些,他聽完這句話後隻以為朝廷又要開始誅殺緝拿天下魔修了,當即心中一沉。
可他表麵上卻冷笑著嘲諷道:“想你也是堂堂魔尊,居然自甘墮落,放著魔尊不做,反而去給大煜朝廷當了狗!”
他話音剛落,青衫魔尊便散去了臉上的笑容,冷聲爆喝一聲。
“老賊住口!”
喝罷又冷聲斥道:“魔道前路已儘,老夫意在長生久視,豈會像你這種食古不化的老東西一樣,明知不可為,還繼續執迷不悟!”
“大煜一統四海九州,就連偌大的修仙界也都臣服朝廷,陛下更是當代人皇,神威難測,老夫追隨人皇,走的乃是人間正道!”
“你身為人族,明知人皇治世,卻仍然冥頑不靈,行邪魔外道的手段!”
“老夫勸你自散修為,等待發落!”
“否則的話,休怪老夫讓伱隕落在此!”
禦龍魔尊並沒有因為他這番話而輕易生氣,畢竟是活了幾百上千年的老怪,若是因為彆人罵幾句就生氣,他早已氣**,哪裡還能瀟灑至今。
但不生氣,卻不代表著他會任憑彆人謾罵。
隻見他嘴角露出譏諷之色,冷笑道:“就憑你?”
說著搖了搖頭。
“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晉升到了大乘期,可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大乘期與大乘期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
“本座肆虐天下之時,你都還未築基。”
“你如今雖然晉升到了大乘期,可本座卻比你多了幾百上千年的底蘊,你拿什麼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