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蓉看了一眼緊閉的客房房門,又看見了駱虞後頸上衣領遮不住的新的齒痕,奇怪的皺起了眉。
“恩,媽,醫生電話給我,我去問問。”
臨時標記的有效期一般都在三天以上,像駱虞這種半天都不到標記就散完了的情況的確詭異。
醫生回複消息已經是九點的時候了,不緊不慢的打了一串字過來。
【醫生】:你這種情況的確奇怪,但是放在你身上一點都不奇怪,可能是因為信息素偽裝的久了,所以一時之間比較混亂。
【醫生】:大概一周左右就會穩定了,不用擔心。
駱虞看著手機,想著一周就能穩定倒也還好。
但是很快,他就覺得天殺的居然要一周。
因為信息素的混亂程度,實在超乎他的想象。
完全不知道時間,他可能在打遊戲,可能在吃飯,可能在洗澡,信息素就開始紊亂。
池穆最開始是用了綁住的方式,用繩子把駱虞五花大綁,還是駱虞自己指揮的。
事後駱虞清醒,池穆是這麼描述的。
——好像一隻肉粽子在我麵前跳桑巴。
而且駱虞還在跳桑巴的過程中磨破了手腕,這條就否了。
隻能靠池穆迅速打暈,注入信息素來穩定。
駱虞倒是還好,池穆已經被折騰的身心俱疲。
駱虞拍了拍肩:“兄弟,挺住,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做好人就是這麼的不容易。”
池穆懶得回應他,躺在床上補眠。
窗外的明月高懸,駱虞的混亂不期而至。
池穆早就輕車熟路,正準備從背後壓著的時候,卻被駱虞握緊了手。
“池穆……”
駱虞喊著他的名字,聲音低低。
“池穆……彆咬……疼……”
駱虞依舊被池穆麵朝著床壓著,腺體暴露在池穆的視線裡。
“真的好疼……”
駱虞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迷迷糊糊的遵循著感覺說著。
缺少安撫環節的臨時標記其實很強製,哪怕是完全契合的對象也是如此。
oga會下意識的排斥,被咬破腺體時,會覺得格外的疼。
駱虞的腺體上布滿了交錯的齒痕,讓人看了有些心驚。
“抱歉。”
就算駱虞此刻並非理智在主導,池穆仍然是下意識的道了歉。
駱虞卻是聽不清他在說什麼,雙眼渙散,下意識的尋找著依靠。
連翹花肆意的盛放著,透著靡香,一如麵前的少年。
駱虞貼在了池穆的懷裡,嗅聞著他的味道。
本能驅使著他去做一些行為躲避很可能到來的伴隨著疼痛的標記,祈求著更多的安全感。
“池穆……池穆……你碰碰我……”
駱虞的聲音裡帶著些許壓抑的哭腔,像是想要逃離也忍不住靠近。
池穆做了個深呼吸,不停地告訴自己,駱虞不清醒,但是他還努力保持著清醒。
淡豔的花香在感官裡炸開,讓神智漸漸模糊。
等到池穆回神的時候,他的唇已經貼在了駱虞的腺體上,安撫似的蜻蜓點水。
這對池穆來講,是一場漫長又短暫的折磨,等待著駱虞的鬆懈,像是一隻捕獵的野獸,在駱虞最鬆懈的時候,咬破了他的腺體,注入了自己的氣息。
這一次不疼,但駱虞咬住了麵前的池穆的手腕,留下了不輕不重的牙印。
等到駱虞再次睜眼的時候,池穆已經走了。
但是那股薄荷的味道,依舊似有似無的,縈繞在他的鼻端。
一周已經過了,混亂平息。
駱虞從床上坐起來,拍了拍腦袋。
昨天什麼情況,他怎麼忘了。
怕不是池穆下手打暈他下手的太快,以至於他什麼也沒記住。
不知道說什麼了,老哥牛批。
作者有話要說: 沒親,沒摸,啥都沒,審核審核你擦亮眼,永永遠遠的擦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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