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褲寬鬆,駱虞趴在了床上,這是最方便把東西弄進去的樣子了,可他仍然皺著眉,感覺到些許不自在。
池穆用力地握著手裡的東西,指尖近乎泛白,竭力的控製著自己。
駱虞似乎總是低估著他對他的吸引力,又或者總是高估著他對他的克製力。
alpha骨子裡帶著獸類的本能,因此他們最喜歡也最常用的姿勢正是駱虞現在所展示給他的。
這樣可以進到最深,可以叼著後頸咬破腺體注入信息素,是絕佳的受/孕位置。
駱虞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後麵有動作,回頭催促著還站著的池穆:“池穆你快點啊,磨磨蹭蹭的乾什麼呢,你要是覺得特彆奇怪的話,我就自己來了。”
駱虞的話剛說完,微涼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背脊,在這個高溫悶熱的夏天,存在感格外的強烈。
駱虞身上沒有來得及擦乾的水珠順著弧度下滑,蒸發在空氣裡。喬女士是不讓駱虞空調開過夜的,定時關閉的空凋散發的冷氣早就消弭在封閉的室內,徒留熱氣在空氣中流動翻滾。
縱使池穆的心跳如擂鼓,麵上仍然是十分鎮定的模樣。
這還是池穆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這裡,而且在駱虞也清醒著的情況下。
池穆的呼吸有些些許不穩,但比起喜愛甚至是有些難以自控的心情,他更多的其實是難以表達出來的心疼。
駱虞肯定不好受。
他知道這樣,所以才更不能表現出來。
隻有越把這件事當做稀鬆平常的事,駱虞才不會那麼對自己的身體計較,這是沒有辦法選擇的事,但是是可以解決的事。
駱虞抓緊了床單,在沒有信息素乾擾頭腦的情況下,他其實很難放鬆身體。
熟悉的薄荷香圍繞著身體,從鼻腔吸入進入血液裡,駱虞身體裡的信息素似乎起了共鳴,一縷一縷的向外冒著。
信息素無聲的交流無異於一場精神上的安撫,駱虞不斷的告訴自己身後的人是池穆,撐著身體閉上了眼睛。
微涼的指尖在略顯滾燙觸感的下存在更加明顯,因為病症的緣故,倒也不顯得格外難處理。
池穆在確定足夠的時候,把導管放了進去,推進了棉條。
那一根細繩隨著他的動作輕晃,最後安靜的垂落下來。
駱虞鬆了一大口氣,顧不上彆的先把衣服拉好,胡亂的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
駱虞:“謝了。”
池穆:“樂意效勞。”
駱虞用腳輕輕的踹了他一下:“我發現跟你越熟,就發現你越不正經。”
池穆聲音微啞:“隻對你這樣而已。”
駱虞:“少他媽對我說甜言蜜語,我喝藥了,你去把手洗一下吧。”
本質鋼鐵直alpha的駱虞,實在是頂不住這種話,總覺得有一種輕微的難以表達的虎軀一震的感覺。
池穆應聲,開門去了衛生間。
駱虞看著甜水裡一顆顆小的像西米露一樣的小珠,將它們都吞進了肚子裡。
他略有些好奇地咬破了一顆,五官立馬皺了起來,猛喝了一口甜水才好一點。
餘曉雙打著哈欠去衛生間的時候,看著裡麵洗手的人,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才發現自己沒看錯。
餘曉雙:“池穆哥哥,你怎麼來了?”
池穆:“來看駱虞。”
餘曉雙:“噢噢噢,我哥最近生病了嘛,雖然看起來還活蹦亂跳的,也不知道他是什麼病,反正我舅媽就讓他喝中藥。”
餘曉雙想起自己這幾天聞到的味道,都想捏鼻子。
餘曉雙有意和池穆套近乎,在池穆出了衛生間之後,又開口跟他搭話:“叫你池穆哥哥我總覺得挺彆扭的,我叫我哥都不這麼叫,我以後叫你池哥可以嗎?”
池穆點頭:“當然。”
他看著麵前眼睛滴溜溜的打轉明顯想乾什麼的少女,等著她接下來說的話。
餘曉雙一臉八卦的湊近嘀咕:“那我跟你打聽個事,聽說我哥最近有喜歡的人了,但是他死活不肯跟我說是誰,你知道是誰嗎?”
餘曉雙前兩天問了丁睿思,發現他居然也不知道,本來她也都放棄了自己找到答案,但是今天正好碰到了池穆,就像又打聽打聽,也不為彆的,就是想滿足一下自己八卦的好奇心,能知道對方是男是女都行啊。
池穆嘴角輕翹,不正麵回答而是轉移了話題:“你覺得你哥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餘曉雙大膽發言:“我覺得吧,我哥應該會喜歡那種小白兔似的賢惠的omega,笑起來特彆軟乎乎特彆可愛的,和我哥太搭了,簡直絕配!”
池穆臉上的笑意淡了些,眼神略帶深意:“猜錯了,但你以後會知道的。”
到時候你就會明白,誰和駱虞是絕配。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