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有機會聆聽太子殿下的教誨,是孩子們的榮幸。”
太子殿下雖然猜到路易國王會同意。卻沒有猜到這個小事件帶來的結果。
因為王太孫在大清國的這一年過得太過愉快,咳咳,學了“老莊”思想,導致他在路易國王去世以後,做了幾年國王就把王位傳給了他的二兒子,原本曆史上的路易十五,然後領著一家人來到大清國定居養老。
本來因為瘧病藥物和天花疫苗的出現,挽救了波旁王朝一家人性命,眼看法蘭西皇室的命運就要有改變,卻又因為王太子的愛子之心和太子殿下的一時心軟,又變回了和原來的曆史差不多的軌跡。
當然,這個世界因為太子殿下的影響,法蘭西人們,包括全世界人們的生活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總之,一切都是充滿了希望和期待。
半個月後,在大清國人開始準備艾葉包粽子過重陽節的時候,忙的昏天暗地的理藩院眾人在各部同僚們的幫助下,終於把歐洲使團歡聲笑語的挨個送走,把要留下來的孩子們送進學院,把不舍得走的歐洲文人安排好,此次接待任務圓滿結束。
因為現在的大清國底氣足,不再和以前那樣需要花一車一車的禮物去拉攏人心,這些年天天和外國人打交道的阿嘞尼大人也就變得越來越“摳門”。還好他這次心裡高興,給使團的每一個人都送了一份精巧有麵子的禮物回去。
實在是殖民地眾多的歐洲各國,各國皇室都是富得流油,他們這次來的時候,都是帶足了重禮,沒有讓阿嘞尼大人因為報上來的接待費用捂著胸口喊心口疼。
當然,大清國周邊僅剩的幾個藩邦屬國每次來大清也都是備足了厚禮,都已經習慣了大清國從“冤大頭”到“隻進不出小摳門”的變化。沒奈何,大清國越是摳門,他們越是高興。作為大清國的屬國,大清國人大口吃肉,他們喝湯也是美滋滋的吆。
登高遠眺、觀賞菊花、遍插茱萸、吃重陽糕、飲菊花酒,金秋九月裡,熱熱鬨鬨的重陽節剛剛過去,小娃娃們額頭上的祝福片糕有的還沒摘下來,差點兒被曬成黑人的大阿哥,帶著滿滿的幾大船金銀珠寶,各色酋長國王們的大禮從非洲回來。
康熙皇帝親自給他們這幫軍事學院出來的娃娃兵做了接風宴,對於他們的成長很是欣慰,對於他們把大清國版圖擴大了一絲絲的成績,更是欣慰。雖然這一絲絲是遠在烈陽如火、窮困原始的大非洲。
兄弟們歡歡喜喜的聚了一場,聊了聊彼此這一年來的變化,都是感觸頗深。
太子殿下看到大哥說起大福晉的這一胎應該是阿哥的時候,那個滿懷期待的樣子,欲言又止。還是不說吧,或者大嫂這一胎是個阿哥那?反正大哥大嫂都有了變化,就算還是個格格,他們也都一樣的喜歡。
三阿哥注意到了太子二哥那一瞬間的神色變化,卻也沒有多說什麼。雖然已經給那個偷偷懷孕的侍妾灌了打胎藥,但是他和三福晉之間的裂痕已經存在,導致他最近的小日子過得沒滋沒味,對啥都提不起來勁兒。
忙忙碌碌的國事忙完,就輪到了家事。當前大清皇家的家事,當然就是待產的太子妃。
九月初十五的黃昏,因為太子妃撐過來九月還沒有早產的跡象,太子殿下躺在壕濮間回廊上的躺椅上,看著鬱鬱蔥蔥的小鬆樹,快要掉光了葉子的小樹林,還有小湖裡稀稀疏疏的幾朵猶自開放的睡蓮,心裡很是開懷。
工部已經對那六個園子進行選址規劃,玩具處的計算機研製實驗已經有了進展,飛機也已經開始載人。這個已經有了計算機、飛機、坦克、拖拉機的世界,最終會變成什麼模樣,他自己也不知道。
哪怕還和曆史上一樣發生那兩場一戰和二戰,應該也有所變化吧。
太子妃美美的睡了一覺,收拾好後從寢殿出來,發現他這幅休閒自在的小模樣,臉上就有了笑容。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用了遲來的晚飯,給寶寶們做了一輪日常胎教後;太子殿下在書房忙乎好後;回到寢殿沐浴梳洗完畢,拉過太子妃的手腕認真的診脈後,伸手捏著她的小鼻子,語氣輕快,眼帶歡喜,“估計還有半個月就會生產。”
“這段時間,有任何異常動靜或者不舒服,都要及時說出來,明白?”
“明白。”終於要把肚子裡的四個小肉團團卸掉,太子妃比他更歡喜。“確定是兩個男娃娃兩個女娃娃?”
“···不確定。”太子殿下有些猶豫。
太子妃有點驚訝,“有男娃娃嗎?”太子殿下眨巴一下眼睛,“應該--有--兩個。”
考慮到B超對於急於生男娃娃的家庭的影響,這項研究一直是在保密狀態,雖然進展有點兒慢,但是也已經可以使用,隻是有他和孫老禦醫在,一直沒有考慮給太子妃用過。他們都摸不準的脈象,B超機器估計更看不準。
太子妃也沒對他的含糊其辭細究,如果這胎四個寶寶沒有一個男娃娃,那就再生一胎好了。下一胎總不可能還是四胞胎,看著懷著單胎的大福晉,輕鬆的很。
她不知道,即使這胎是四個女娃娃,太子殿下也不打算要第二胎。
在眾人的緊張期待中,在晚懷孕的大福晉都已經生產過後,太子殿下的四個小寶寶還是沒有出生的打算,眼看著就要過滿十個月,整個紫禁城、暢春園、四九城、乃至大清國,全世界的人們都在懷疑太子妃是不是要生個哪吒出來的時候,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倆人反而是最輕鬆的。
太子殿下輕鬆是因為小寶寶已經可以和他互動,他知道他們很好,隻是因為多胞胎的原因,比單胎的孩子發育的遲緩一些,如果他們要晚一些日子出生,那就隨他們。太子妃輕鬆是因為太子殿下輕鬆,隻要他不緊張兮兮的折騰自己,她多挺幾天大肚子完全沒問題。
憋到了十月初十五,太子妃還沒有生產的動靜,太子殿下再也淡定不了了,因為太子妃的肚子被撐得就好像是小茶杯一樣透明,紙一樣的薄,小娃娃的手腳都可以看到。就連康熙皇帝也在問孫之鼎要不要催產,奈何孫之鼎也不敢拿主意,畢竟是四胞胎。
朝野上下又是歡喜又是緊張,難道皇太孫真的是個哪吒?哎吆吆,那簡直不要太好。皇太孫您彆怕,太子殿下不是李天王,保證不會當場給你一劍,我們都會很喜歡的你吆。
“你彆怕,我沒有任何不適,和七八個月的時候一樣。”這個時候,反而是太子妃本人最鎮定。
“我不怕。太子妃不要怕。孤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太子殿下努力地深呼吸,奈何他就是克製不住自己的緊張。向來好睡的他,現在每天夜裡都是時不時的被自己驚醒,太子妃的肚子有個風吹草動,他就會睜開眼睛。
康熙皇帝擔心他熬不住,給他放了“陪產假”。可是他哪裡能放鬆下來。
“生完這一胎,我們不要再生了,好不好?”
瞅著他眼裡的期待,太子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全是女娃娃也不生?”
“不生。”太子殿下非常堅決。如果有下輩子,他也不想再生了。
“行。都隨你。”
“謝謝太子妃殿下。”
阿茹娜看著他眼裡的真摯,甚至還有一絲帶著歉意的痛楚,輕輕搖頭。即使知道自己會懷四胞胎有某些她不知道的原因,還是他無法言說的原因,她也不需要他的內疚。胤礽知道她的心意,也感激她一直以來的“不聞不問”。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愧疚的慌。
進入十一月的時候,因為太子妃遲遲不生產,整個四九城乃至整個大清國都籠罩在緊張不安的氣氛裡麵。寺廟道館的香火越燒越旺,全國老百姓都自發的祈求滿天神佛保佑他們的太子妃母子平安。
大清皇家的一家人都把自己當擔憂焦躁憋在心裡,不敢表露出來。因為太子殿下他簡直要崩潰了。
桃花眼上破天荒的帶上了黑眼圈兒,吃飯都能送到鼻子裡。心裡本來因為遲遲不生產有了一絲擔憂的太子妃,被他這個模樣弄得啥擔憂也沒了。十一月初十這天夜裡,小寶寶們好像終於感受到了父母的期待,終於要出來和熬不住的“傻阿瑪”打個招呼。
因為小寶寶的踢騰早就醒來的太子殿下,慌張失措的問迷瞪中睜開眼睛的太子妃,“怎麼樣,是要生了嗎?你感覺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 胡格諾派教徒是法國的新派貴族和新興資產階級。天主教為主的法國在當時容不下他們。凡爾賽宮的事兒,是真的,真的很臭的,那個時候,因為人擠人。不洗澡不洗衣服是真的。房間裡麵沒有廁所也是真的。
裡弗爾 法國那個時候的貨幣。蠢作者對於雙十一的怨念和喜愛。好複雜。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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