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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陸驚墨不假思索道。
他見小卷毛微張著唇, 臉上多了幾分不可思議，正微瞪著眼看過來, 又跟著解釋起來。
“不是你想的那種照片。”
陸驚墨說著，順手點開, 直接轉了方向給杜培看。
“不是我想的那種？”杜培抬手指了下屏幕，“我覺得我似乎沒想錯。”
他說著看向一邊的狐狸玩偶, “小一, 怎麼回事？”
[我隻是覺得……你們應該再快一點。]係統吞吞吐吐的說著。
“嗯？”杜培挑眉看著它, 聲音微淩。
[你們早點結婚, 我也能早點兒完成任務。]
杜培掃了他一眼, 又轉過來盯著陸驚墨, “你那個故障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我覺得還挺正常的。]係統又道。
它答的流暢, 半點也看不出來問題。
“它說它沒有出問題。”杜培下巴微抬, 眼睛半垂看著陸驚墨。
陸驚墨被杜培黑亮的目光盯著，也心虛了幾分，把手機轉了過來，他低頭看去, 神色凝滯了。
上麵的照片並非是他昨天剛存的運動照, 而是……
小卷毛腰間浴巾半掉不掉，頭發濕漉漉，一縷一縷的垂著, 還在滴水, 正朝這邊走過來的樣子。
胸前腰腹一覽無餘。
陸驚墨連忙按滅了手機屏幕, 他心情稍稍平複了一些，隻是方才那一眼看到的景象卻不受控製的在腦海裡回放著。
他輕咳了一聲，不自在的解釋著，“我之前看到的不是這張照片。”
“是麼？”
杜培歪了歪頭，又問他，“好看麼？”
陸驚墨沒回答，隻點開手機去翻相冊，這才發現，原本籃球的那張照片也變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卷毛背過身的模樣。
肩胛骨凸著，背影略顯瘦弱，腰窩若隱若現，再往下是筆直的小腿。
他下意識的關了手機。
“沒出問題就行。”
“那張運動照片呢？給我看看。”杜培衝他另一部手機抬了抬下巴。
“就是張普通的照片。”陸驚墨這會兒也知道是那個係統的問題了，自然是不敢把照片拿出來的。
他腦海裡把兩張照片拚湊起來，仿佛有個出浴的小卷毛一直在自己麵前走動一樣，讓他的心也跟著顫動起來。
“原來你還有存這種照片的愛好？”
“沒有。”
“是啊，畢竟看外表，也不像是會玩兒養成遊戲的人。”杜培自顧自的說著，“知人知麵不知心，是說這個吧？”
陸驚墨百口莫辯，看著他唇瓣張張合合，隻想堵住那張嘴，他無奈道，“寶貝兒，隻有你。”
“照片不是我存的，我更想能有機會親眼目睹那一幕。”
他說著的時候，聲音泛酸，原本也是有這個機會的，結果拿去哄小卷毛睡覺了。
“你在想什麼？後悔昨晚的十個小時什麼都沒做了麼？”
杜培想著自己險些被忽悠住，信了是他自己跑到陸驚墨床上，更是後悔不已，當時怎麼都覺得陸驚墨可信呢。
陸驚墨被戳中心思，眼睛閃動的頻率更快了，也沒有直接否認。
“你做夢去吧。”杜培說著抬手準備掛視頻，“對了，你好好反思一下，還有沒有其他瞞著我的事情，待會兒再給你打。”
他掛了視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半點兒熱度也沒。
杜培鬆了口氣，陸驚墨怎麼那麼熱情，跟那些傳聞中的受更像了，會不會壓著他要榨乾他才放他離開？
他捏著手機想著，臉上又多了抹羞意，努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即使這樣也不能原諒陸驚墨瞞著自己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尤其是知道了他直播間，還在他攤牌的時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還說什麼要看他開直播證明。
陸驚墨看著自己的手機，怎麼都想不起來還有其他的事情，他又點進APP裡看著神色古怪的小卷毛。
這個也不像是在生氣，那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清楚的？
他正苦苦思索著，屏幕中間又閃過一行字，陸驚墨第一反應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