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乾的,不言而喻。
秦放一拍腦門,半天,才憋出聲音,豎起大拇指,“牛逼!這兩大佬,也就隻能互坑了!”
賀一渡看了眼秦放,有點兒無語,隨即轉向醫生,“多久能醒?”
醫生恭敬道:“已經注射了解毒劑,按道理應該醒了……”
說著,醫生目光落在陸承洲身上。
這毒素隻是麻痹身體,不會影響意識,到這會兒還不醒,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時候。
陸七忽然看見陸承洲手指動了動,連忙道:“陸少醒了!”
所有人目光下意識轉過去。
就看到陸承洲緩緩睜開眼睛。
公寓不大,這會兒站滿了人,全都盯著他。
陸承洲擰了擰眉,眉眼鋒利又不耐,“閒的沒事乾,圍著我看?”
他坐起來,見自己身上還是浴袍,雙眸眯了眯。
秦放跟賀一渡還有陸一等人都做好了陸承洲醒來第一句就問“顧芒呢”的準備。
沒想到是這麼一句。
秦放緊張的問:“承哥,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兒?”陸承洲抬眸,眼底漆黑透著幾分冷絕。
那眼神有些煞人,秦放乾巴巴笑了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眼下這情況,賀一渡一直沒開口,思索著到底怎麼回事。
其他人更不敢隨便說什麼。
陸承洲捏了捏太陽穴,“奶奶的喪事都安排的怎麼樣了?”
陸一回道:“老宅那邊已經通知了京城的家族還有國際上跟老夫人交好的各國領導,五天後出殯。”
“出殯當天多安排點人手。”陸承洲吩咐。
陸一道:“是。”
那天是要宣布遺囑的,防止有些人鬨事。
按了小半會兒太陽穴,陸承洲起身,看向秦放跟賀一渡,“大晚上不睡覺跑我這兒來?這公寓隻有一個房間。”
秦放嘴角抽了抽。
以前他們三個是經常一塊兒的。
自從顧芒出現,除了處理一些事,承哥很少跟他們一起了。
隔這麼長時間回到以前那種狀態,彆提多詭異了……
他不知道說什麼,就順著話,“我們這就滾回自己家睡覺。”
陸承洲沒理他們,徑直往臥室那邊走,“我去換衣服,一會兒回陸宅。”
陸一道:“是。”
一群人就那麼看著陸承洲拿過沙發上搭著的衣服,進了臥室。
臥室門一關。
秦放就憋不住了,聲音壓得賊低,“我操什麼鬼!你們看明白了嗎?”
賀一渡搖頭,他這也是第一次懵逼。
秦放看向醫生,“除了神經毒素,沒彆的了?”
醫生回道:“這得做個詳細檢查才能知道,解毒劑我們來的時候就在桌上放著。”
秦放:“……”
誰敢帶這位去做個詳細檢查?
忽然,秦放腦子靈光一現,瞪大眼睛,隨即又覺得自己這想法匪夷所思,愣愣的盯著臥室的方向。
“老賀,你說,承哥會不會,把小嫂子忘了……”他聲音飄得不行。
賀一渡:“……”
大概是秦放給所有人開辟出一條新思路,以至於全都僵硬的轉頭看著他。
……
臥室裡。
陸承洲把衣服隨手扔在床上,腳步一拐去了浴室。
站在鏡子前麵,他拉開浴袍領口,望著自己鎖骨上的牙印紋身,抬手摸了摸。
皮膚還有些發紅,指尖一碰,能感覺到細微的疼。
紋的很真,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被咬了一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