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看著陸承洲胳膊上撕裂的槍傷,煩躁的抓了下頭發,“不是,出氣有很多種方法啊,用不著這樣吧?再說顧肆那幾批殺手,咱們基地都給炸了。”
“不夠。”陸承洲胸口剛被抽了一棍,咳了聲,嗓子更啞,“她炸赤炎都行,是我的錯。”
“承哥,咱講點理成不。”秦放覺得他不清醒,直白的說:“你又不知道是她。”
陸承洲淡淡道:“現在知道了。”
他心疼了。
就想知道她當時有多疼,想讓她出了這口氣。
秦放算是看明白了,他還是攔不住,沉默了一秒,深深呼吸,“行,你們這算是相愛相殺嗎?”
陸承洲淺薄的挑了下唇,“前兩個字。”相殺他舍不得。
秦放:“……”
“繼續。”陸承洲吐出兩個字。
執法堂的人上去兩個,把他從地上抓起來,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後一棍抽在他腹部。
男人下頜緊繃著,眼角發紅,一聲沒吭。
賀一渡看著執法堂的人把最狠的手段都招呼在陸承洲身上,眸色發沉。
最終沒說什麼,站在一邊看。
打了整整半個小時,胳膊上的傷口徹底撕裂,血成股流到了手指,滴在地上。
執法堂的人把他抓去電椅上,束帶綁住手腳,開始準備注射神經性藥物。
副堂主拿著針管,手有點抖,看了眼自家老大失血過多的臉,放低聲音,“陸少,您沒用過這種神經性藥物,應激反應會比較大,忍著點。”
“無聲當年多少劑量?”陸承洲問。
副堂主手裡走過不少人,就對無聲記憶最深,因為他們手段用儘了,都沒能讓無聲開口。
最後要殺無聲的時候,他才鬆口。
一個連執法堂都沒辦法的人,竟然怕死,說出去都不可思議。
可能還有事沒辦完。
他答道:“8cc。”
直接到了人體承受最大極限,他們沒敢再加量,怕把人弄死了。
陸承洲嗯了一聲,“注射。”
“是。”副堂主又看了眼他,緊張的不行。
2cc的時候,陸承洲反應還不大,表情也沒什麼變化。
4cc的時候,他臉部微微緊繃,身體也有些僵硬,疼痛加劇,全身的神經末梢卻針紮一樣的疼。
6cc的時候秦放看著陸承洲胳膊上撕裂的槍傷,煩躁的抓了下頭發,“不是,出氣有很多種方法啊,用不著這樣吧?再說顧肆那幾批殺手,咱們基地都給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