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濃被路刀夾著飛回了魔都的長黎殿,腿都嚇軟了。沒走兩步就一歪,被路刀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路刀摸著他後背,奇道:“魔界居然還有你這麼弱的?零零一,你魔氣也太弱了,少主吹一口氣就能乾翻你信不信?”
說著還真作勢要吹他一口,溫濃滿頭大汗:“信信信,少主你不用示範了,小的知道你神……魔通廣大。”
他也不知道這具身體這麼弱,估計因為是炮灰,自帶螻蟻弱雞屬性吧……這樣想了想,溫濃有些泄氣。彆人的裡穿書穿越那都是滿級開掛的,一出手就是氪金裝備,他倒好,為什麼不是穿成大佬,而是個早早嗝屁的炮灰?
溫濃越想越喪,唯一覺得有點好的就是看見了愛得深沉的叨叨兒子還全須全尾。他轉頭偷瞟一眼路刀,結果……對方正對他脖子上的牙印虎視眈眈,口水快從倆眼睛裡流出來了。
溫濃緊張地捂脖子,訕訕道:“少主,你剛吸了小的,現在不用吸了吧?”
路刀揩了揩嘴角,用力地咽了口水,眼睛還盯著他脖子,跟被五零二膠水黏住似的:“嗯。”
溫濃心裡拔涼拔涼——兒子無時不刻想吸乾老子啊,兒子怎麼能這個亞子……
好在路刀很快移開了視線,舔舔嘴唇道:“你找個地方坐好,我找點東西給你包脖子。”他輕輕嘀咕了後句,“不然太要命了。”
溫濃連忙跑到椅子上坐好,趁著空閒打量路刀住著的長黎殿。說是個魔界宮殿,其實就是個空曠的大房間小廣場,沒有什麼擺設,幾件簡單家具之外,其他地方全是一些忽隱忽現的藍色或紅色陣法。空落落的,沒什麼人氣,哦,魔氣。
他看著不斷閃現的路刀,忽然又不怕他了,關於原作裡的情節回憶起來,怪心疼的。
一聲敲門聲忽然響起,路刀停住焦躁的腳步,往門口看了一眼,感受到門外的魔息後挑了眉,手一劃便開了陣法,瞬移到溫濃旁邊。
溫濃循聲看去,狗眼差點被晃瞎。
沃……日……太特麼好看了!
路刀環著手:“紅招,你回來了?”
溫濃內心沸騰了:魔界大長老紅招!原作裡路刀的大老婆!太好看了這,果斷站刀招!
那紅招五官長得嫵媚,魔鬼身材,走起路來搖曳生姿,衣著又偏向清涼,溫濃剛看幾眼,捂住脖子的手連忙改去捂鼻子。
“剛回來的。”紅招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地瞟了瞟一旁的溫濃,“一回來就聽說長黎殿多了位客人,看來紅招不在的日子裡,少主並不寂寞。”
路刀沒出聲了,眼神有點複雜。
溫濃看著兒子兒媳這一對西皮,內心不斷土撥鼠大叫,恨不得替路刀大聲喊出來:不!你不在他可空虛寂寞冷了!
紅招在路刀生命裡的比重太大了。路刀十六歲出天地一裂,第一個見到的就是紅招。是她領著他到魔都接管少主,儘心照顧和輔佐他,妥妥的青梅紅顏。溫濃甚至想,如果不是因為任務而外出,路刀估計要咬的是她。被吸對象是紅招的話,也就不會出現控製不住的命案,畢竟是媳婦,人少主心疼著呢。後來出現的其他後宮,初衷也是因為他怕總是吸紅招會傷了她的身體和修為。
正當溫濃暢想著,路刀生硬地把話題轉移到他身上:“對了紅招,你有沒有什麼可以包紮傷口的東西?這個弱雞體質特殊,傷口沒法用外力治愈,隻能用原始方法堵住,不好好止住的話他估計要死翹翹。”
溫濃:“啊?”
紅招微楞,隨後仍是和善地笑了笑:“有啊,少主不會包紮,我來吧。”
路刀信任她,便點頭應好。
於是溫濃看著書裡的魔界第一美人向自己走來,夢幻得差點飄了。
紅招撥了撥手腕上的鏈子,沒一會就取出了紗布和魔藥,微笑著問溫濃:“小兄弟,你傷了哪啊?”
路刀搶答:“在脖子那裡。”
“我看看。”紅招低頭檢查,看清了那深深的牙印後眼神一變,又迅速正常,“這傷口怪深的呢,得好好包紮。”
她一彎腰,曲線越發誘人,溫濃這輩子都沒這麼近地靠近過大美女,差點要昏厥過去,不由自主地往後仰,想離她遠一點。
倒是路刀瞎著急:“你包紮得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