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鋒這才點頭接著說:“第二,這些招式,殺傷力極大,年齡太小很難控製,所以,你不能傳給虎子和狗子,明白嗎?”
楚明秋又鄭重點頭,他知道自己暗中教虎子和狗子的事,吳鋒心裡門清,今天挑明了,就是擔心他把這些也教給他們,而他們不知輕重,胡亂使出來,這可是輕則傷人,重則致命,後果不堪設想。
吳鋒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就教他這些,對他是有害還是有利,遲疑半響,吳鋒才開口道:“眼睛是人體要害,對眼睛進行打擊,可以導致失明,進而失去戰鬥力;”
說著吳鋒並指猛插模型眼睛,就聽見一聲輕微的聲響,兩指深深插入其中,吳鋒眼角瞟了下楚明秋,見這家夥絲毫沒有害怕,相反更加興奮,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絲毫沒有想到他露了這手的目的,不由有些喪氣。
“上唇,此處是鼻軟骨與硬骨的連接處,神經接近皮層。猛擊此處,能使人昏迷。
喉結,喉結處有氣管,頸動脈還有迷走神經。輕則疼痛難忍,重則昏迷或死亡。
..
腋窩,擊打這個部位,可使人劇痛或短暫的局部癱瘓。
襠部,也就是下陰,是人體神經末梢最豐富,敏感的地方。猛力擊打這個部位可使人死亡。
..”
吳鋒將每個部位一一給楚明秋講述,讓他明白後,再開始一一演練,如何從正麵攻擊,如何從側麵攻擊,如何從後麵攻擊。
楚明秋邊看邊用心記,吳鋒演示一遍後,讓楚明秋自己練習,過了幾天,吳鋒悄悄消失了兩天,隨後拿回來一具皮質的,與真人大小相差無幾的人體模型,讓楚明秋每天對著這模型練習。
楚明秋收拾了左晉北後,左晉北沉靜了一段時間,寒假時,他又開始活躍起來,他不知道在那學了幾手,將西院向他挑戰的鄭扒皮給收拾了,重新回到老大的位置上。
鄭扒皮是個瘦高瘦高的男生,平時他一調皮搗蛋,他父親便威脅老子扒了你的皮,久而久之,院裡小孩乾脆叫他鄭扒皮。
楚明秋自己忙著呢,沒空管這些小屁孩誰上位,狗子在那嘮叨,楚明秋飛起一腳將他“踢進”書房,摁在桌子後麵,讓虎子監督他念書,自己溜到一邊去了。
吳鋒教的這些不是什麼問題,最主要的是力量把握,可現在他都不敢使勁,上次收拾左晉北,他也就用了兩分力氣,真要使上勁,一手便能將左晉北肋骨打斷。
真正困擾楚明秋的是內勁,內勁好像停滯不前了,進入冬季以來,內勁的增長便及其緩慢,最近感覺好像沒有一點增加,每天循環過後,丹田沒有絲毫增加的反應。
這種狀況連六爺也沒遇到過,隻好讓他先練著,他再想想,看看是什麼狀況。
這個回答讓楚明秋瞠目結舌,這玩意還是我第一個遇上,這東西有準沒有,彆弄出什麼毛病來。
楚明秋繼續練著,問題依舊存在,他增加了練習時間,晚上他要比狗子足足晚睡兩小時,可依舊沒有效果,以致於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藥水失效了,跑去找六爺,六爺很不耐煩的將他趕出來了。
思來想去,楚明秋想起這內勁是怎麼出來的了,於是晚上便悄悄爬上屋頂,在寒冷的冬風下開始練,結果倒好,練出感冒來了,第二天噴嚏連連,倒在床上起不來。
好在體質很好,幾天下來,感冒沒了,他也不敢再隨便亂動了。
“苦!!!啊!!!”楚明秋京劇唱腔似的拉長聲叫到,對此,虎子很是鄙視,他和狗子很默契的同時豎起根手指。
虎子和狗子的活比他多多了,特彆是虎子,每天還要幫家裡做事,湘嬸和段五雖然有工資,可工資不高,家裡人口多,現在翠兒也上學了,再過兩年,小來子也要念書,再加上段爺爺和奶奶,壓力山大。
“汪汪!汪汪!汪!”吉吉也配合的衝著楚明秋叫道,楚明秋氣惱的衝著它揮揮拳頭威脅道:“你再嚎,就把你宰了,燉湯!靠,你要搞清楚,是我在養你,不是狗子那家夥!”
“汪汪!汪汪!汪汪!”吉吉衝著他咧開大嘴,似乎在嘲笑他的無病呻呤。楚明秋舉起拳頭衝它揚了揚,吉吉不屑的抬起前抓撓撓耳根,一副你能把哥咋樣,虎子狗子忍不住笑倒。
楚明秋對這家夥很是無奈,現在要收拾他可難了,這家夥成功贏得後院全院人的喜歡,熊掌每兩三天便要從市場上尋摸回兩根光骨頭,六爺每天看不見它便好像丟什麼東西似的到處找,嶽秀秀穗兒一回家,這家夥肯定在門口搖頭晃腦討好。
也不知楚明秋什麼時候惹到它,現在成了它的“仇人”,每天都要法調戲他,氣氣他,才得意的溜出去。
看著吉吉得意洋洋的出門,楚明秋氣惱的衝狗子叫道:“狗子,你都教了什麼玩意!”
狗子學著楚明秋的樣子嘴巴一撇,毫不理會,埋頭寫作業,根本不理會他。虎子看著楚明秋,眼裡隱隱有些擔憂,最近楚明秋有些控製不住自己,幾年了,從來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楚明秋當然沒注意,嚎了陣後,提筆開始臨摹石濤的《秋山圖》,可那渾厚凝重的山勢,意境深遠的怪石林木,無法讓他集中注意力。
春節期間,他照例給幾個老師拜年,趙老依舊那樣平靜,不過明顯衰老,現在他基本不動筆,精神也差了許多,多說一會話便開始打盹,楚明秋暗罵自己粗心,以前怎麼就沒發現。
說來趙老已經八十多了,能收下他這個弟子,主要是看在戲癡的份上,這些年也就收下這麼一個關門弟子。
做人要感恩,楚明秋一直很感恩,重生到這個世界後,他獲得了太多的愛,有時候想想便讓人暈眩,以致有些愛他根本無法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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