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東西,爺爺喂你!”
“不、等——嗷嗚!好辣!”
……
“你這老頭子,你沒事給咱孫子喂火雞麵乾什麼?你看看你把它弄的,要是它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養母怒氣衝衝地數落著養父,水族箱裡,小章魚肚皮翻起,死魚一般漂在水上,被辣得蔫巴巴的,嗓子啞了,話都說不出來了。
養父自知理虧,脖子縮得像隻鵪鶉,舒年連忙打圓場:“不要緊的,它吃不壞,頂多兩三天就好了,以前它也把自己吃壞過幾次,沒事的。”
“是嗎?”養母憂心忡忡,“真的不用去寵物醫院看看嗎?可是也沒開門啊……”
“真的不用。”舒年搖頭笑笑,“您彆擔心啦。”
養母點點頭,終於肯坐下來吃飯了。飯後江雲川負責刷碗,舒年給兩位老人捏肩捶腿,聊了很久,老人們困了,上樓睡覺,舒年也回房間繼續寫作業。
寫了一會,他有些困了,趴在桌上睡覺,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自己被收養時的事。
那年他五歲,跟隨親生父母自駕遊,卻遭遇了車禍,父母當場死亡,他也受了傷,左小腿粉碎性骨折,那段時間一直都是哥哥照顧他。
夢中的江雲川二十二三歲,成熟沉穩,溫柔體貼,無微不至地照顧舒年。
很快舒年就變得無比依戀哥哥,每晚都要哥哥陪他睡,腿疼到鑽心時,隻要被哥哥喂一塊巧克力糖,抱著哄一哄,他就不哭了。
就是因為這段溫暖的回憶,舒年才最喜歡吃巧克力糖。
“……小年,寶寶,醒一醒。”
突然舒年聽到有人在叫他,他睜開眼睛,從夢中醒了過來,發現叫他的人是江雲川。
“彆在這裡睡,小心著涼,脖子也會不舒服。”江雲川囑咐他,“困了就睡吧,不著急完成論文。”
“嗯……”
舒年的心軟了軟,揉揉眼睛,聲音還有一點沙啞,主動和江雲川說:“剛才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小時候了。”
“你夢到什麼了?”江雲川含笑問。
“夢到我五歲那年你照顧我……不過和現實不太一樣,夢裡你都二十多歲了,和我年紀差好多啊。”
江雲川回憶了一下,說:“那年我應該是十一歲。”
“嗯。”舒年點了點頭,甜甜地說,“可你還是一樣把我照顧得很好。”
江雲川微笑起來,暖黃的燈光下,眉眼溫柔得惹人心醉,賞心悅目極了。
舒年看呆了幾秒,心裡癢癢的,像是被蠱惑了,他踮起腳,親了親江雲川的下頜,呢喃道:“哥哥……”
江雲川怔了怔,沒有避開。
“今晚我還想和你睡。”舒年紅了紅耳朵,小聲說。
“好。”江雲川笑著答應了,“你困了就去洗澡吧,早點睡。”
舒年牽住他的衣擺:“我們一起洗啊。”
江雲川不以為意,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頭:“彆鬨了,快點去。”
“我們一起。”舒年堅持。
“你是認真的?”
“當然是了。”
“不行的。”江雲川有點無奈,“我不能和你一起。”
“為什麼不行?”舒年不開心。
“你長大了。”江雲川說。
“那你還叫我‘寶寶’?要是你覺得我長大了,以後就不準這麼叫我了!”
江雲川沉默良久,終於說了實話:“要是我和你一起……你讓我怎麼忍?”
他抬眸看向舒年,嗓音低沉性感。
“寶寶,你要知道……哥哥也是男人。”
未婚夫們的聊天群·六十
七號:讓我來數一數。
七號:一號,全套的,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
一號:[微笑]
七號:二號,想和舒年交配,給了他標記。
二號:……
七號:三號,觸手和產卵玩得很爽吧?
三號:爽什麼啊!我就差那麼一點點了,一號這禽獸把我打斷了,他自己上了,我恨他一輩子!
七號:四號,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比誰都誠實。
四號:……
四號:我……
七號:五號,我本來以為你是個好哥哥,現在一看你確實是想當“好哥哥”。
五號[管理員]:有些事我無法控製。
七號:我懂,不用解釋,我們都不是活人,理智會受到本能的影響,做出一些原本不可能會做的事。
七號:但是也反映出了隱藏在你內心最深處的**。
五號[管理員]:……是。
七號:六號……算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你。
七號:這麼一看,我們無一例外,全是禽獸啊。
四號: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七號:我當然有了。
七號:我知道我是禽獸。
七號:所以我很著急,為什麼我還不能展示我禽獸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