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他望向江雲川,眼睛濕漉漉的,紅唇沾著草莓的汁水,潤澤柔軟得像是櫻桃果凍。
江雲川突然低頭,吻上了舒年的唇瓣。
這是他吻得最激烈的一次,草莓清香甜美的味道彌漫開來,舒年發出細碎的嗚咽,忍不住抓緊了他的袖子,染上了淡紅的水痕。
“哢噠。”
忽然門響了,養父從房間裡出來了,兩人立刻分開,舒年摔到地上,趕緊爬了起來,江雲川危襟正坐,伸手拉了他一把。
“喲,你們兩個是不是偷吃辣條了?嘴唇都辣腫了。”養父笑他們兩個。
舒年不得不慶幸桌上正好擺著辣條,連連點頭說:“不小心吃多了,好辣……”
他偷偷看了一眼同樣在看他的江雲川,臉更紅了。
真的好辣啊。
那個吻。
“彆吃太多,小心吃成你孩子那樣。”養父走到水族箱邊,故意逗弄小章魚,“你說是不是啊,爺爺的乖孫子?”
小章魚迅速沉到水底,生怕再被這老頭喂火雞麵。
差點被養父發現,下午舒年不敢造次了,回屋乖乖寫論文。
告一段落時,天快黑了,舒年肚子餓了,不過飯還沒好,他又蠢蠢欲動了,忍不住鑽進江雲川的房間裡看哥哥在做什麼。
他沒敲門,偷偷地溜了進去,江雲川似乎也在工作,麵對著電腦而坐,可看清屏幕上的東西後,舒年愣了愣,結結巴巴地說:“哥哥,你在看什麼啊?”
那些照片……也太露骨了吧!哥哥是在背著他看片嗎?
聽到他的聲音,專心致誌的江雲川也是一怔,回過頭,無奈地解釋道:“我在幫同事整理資料,他要得急,可是這些東西又不方便交給學生,隻好拜托我幫他。”
當然不能拜托給學生了……可是也不該拜托給他哥哥啊!
舒年還是一副受驚表情,江雲川解釋道:“這是密宗的歡喜佛。”
照片中有佛像、石雕、彩畫乃至真人的民俗照片,造型基本一致,都是男女雙修相關。
那些人幾乎不著寸縷,佩戴著華麗的金飾,神女極為美麗,保持坐蓮姿勢與人相擁在一起,或是俊美男子,或是多頭多臂的猙獰魔神,行著雙修之事。
甚至具體刻畫出了……怎麼都不打碼的!
舒年受到了衝擊,睜圓眼睛半天沒說話,江雲川卻心如止水,平靜地為他解釋。
“我同事要做的課題與歡喜佛有關,密宗也屬佛教的一支,男女雙修是他們的教義,並非淫穢……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同事……”舒年張了張嘴,“多大了?是男人還是女人?”
該不會是故意勾他哥哥吧?
江雲川忍俊不禁:“他四十多歲了,和妻子很恩愛,你不用擔心。”
被他看穿,舒年耳朵紅了,慌慌張張地說:“你先忙,我去找點吃的。”
他魂不守舍,沒有下樓,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自己摔進被子裡,腦子亂糟糟的。
他想起了帶著草莓甜香的吻。
深夜的糾纏。
還有江雲川那句聽起來有些危險的話。
“你要知道……哥哥也是男人。”
……
江雲川坐在桌前看書,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
他抬眼望去,是舒年來了,不由流露出微笑,對他招了招手:“剛洗完澡?怎麼不換上睡衣,小心著涼。”
舒年身上隻穿著睡袍,走路時下擺隱約露出纖細的小腿,渾身帶著香氣,走到江雲川麵前。
他扣上了江雲川的書,拉著他起身來到床邊,硬是按住他的肩,把他按坐下去。
“哥哥。”他輕聲說,“我對那個歡喜佛挺有興趣的。”
江雲川笑了一下:“好啊,寶寶想知道什麼,哥哥教你。”
“這是你說的,哥哥,你來教我。”
舒年點點頭,摟住江雲川的後頸,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解開浴袍帶子,露出迷人風光,雪白如玉的身體若隱若現。
江雲川愣住了。
舒年伏低身體,靠了過去,在他耳邊甜美呢喃。
“哥哥,你來教我雙修啊。”
未婚夫們的聊天群·六十一
【群主解除了三號的禁言。】
三號:教什麼教,教什麼教!
三號:年年根本不用學,我沒教他嗎?二號沒教他嗎?
三號:甚至他……他和一號四號都修過了……
三號:已經是優秀畢業生了,哪裡還用教,五號你走開啊!
七號:他記憶錯亂,早就忘記你們了。
七號:你們連當奸夫的資格都沒有。
七號:隻能我上了。
三號:你倒是去啊,嘴上說得歡,怎麼不見你出現?
七號:我說過,我不像你們幾個無業遊民,職業原因,我很忙,也不方便,不是輕易能過的。
三號:當奸夫還要找時機?
三號:你總是這麼動口不動手的,我知道了,其實你是性無能吧?
七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