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一局的時候,我故意緊握放鬆手掌,他們都以為我想要出布,所以出剪刀,就被我的拳頭給克製了。
他們都出剪刀的行為,讓我確定了他們確實在觀察我的出拳架勢。
第二局,我還是放鬆了手掌,不過他們這個時候肯定以為我想要故技重施,所以都出了布來克製我的可能會出的拳頭,實際上我想出的是剪刀。第三局我隨便出的,意外贏了。”
穆青一看向他,笑笑說,“而且我輸贏並不重要不是嗎?反正我們都想要走最危險的三號門,他們肯定求穩,會選擇輕鬆的門,三號門肯定會留到最後。”
“原來如此。”江映川也笑了,“沒想到你對剪刀石頭布都有研究。”
“以前我讀書的時候,班上有個人說自己玩石頭剪刀布從沒有輸過,我就看了他一眼,沒彆的意思,就是覺得他說話聲音有點大,吵到我看淘寶了。沒想到他以為我是在看不起他,拉著我玩了一個學期的石頭剪刀布,後來因為輸了太多次,就沒有再找我玩過。”
穆青一露出一點點無奈的表情說:“當然,一開始我不是很會玩,所以是一麵倒的輸,後來變成了他一麵倒的輸。”
穆青一說起以前的事,忍不住笑笑說:“其實隻是個小把戲而已。”
江映川挑眉:“那個人是朱涵?”
穆青一訝異看他一眼,沒多問,隻是點點頭表示他猜對了。
江映川以前還覺得有點對不起朱涵來著,畢竟是朋友,撬他牆角多少會有點不好意思。
好歹是兄弟喜歡了多年的女生。
現在……他隻有嫉妒羨慕恨了。
也就讀高中那會兒的穆青一,會這麼溫和了,還跟著那傻子玩了一年的石頭剪刀布。
換成現在,沒有被她打一頓就不錯了。
穆青一問:“不過你為什麼非要走三號門?”
“嗯……”江映川想了一下說,“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身上的技能卡很多,但是一張治療係的卡片都沒有。一般遊戲中最難的路,都會有技能卡出現,所以我想要來三號門碰碰運氣,看看會不會遇到治療係的技能卡。”
“原來是為了這個。”穆青一忍不住微笑,“我還以為你就是想要找刺激。”
“我還沒無聊到那種份上。”就是江映川臉皮再厚,性格再多變,也覺得這個猜測對他來說太侮辱了,簡直失了智。
穆青一說:“沒辦法,你什麼都不缺,還玩了三輪遊戲,給我印象太深刻。”
“這個,難道不是為了遇見你嗎?”這個點真的洗不白,江映川對自己這麼無聊的舉動,有時候也會覺得十分無語。他想是這麼想,行動上卻是很直接的便順著這個話說下去,特彆特彆深情的看著她,“我一直有種感覺,我必須要繼續玩下去,不然我會錯過很重要的東西,那種完全出於直覺,但是帶有某種神性的感覺,你懂嗎?”
“不懂。”穆青一說,“要拐彎了。”
兩人說著,便走過了長廊,到了拐角處,他們在這裡停了下來。
長廊說是長廊,不過是因為長得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不同之處,導致視覺上有種很長的錯覺,實際上,不過十來米左右,她們沒有走太長的時間,便走到了這裡。
穆青一回頭看向漂浮在她身後的國王幻影。
國王幻影閉著眼睛,垂著頭,沒有任何反應。
“安全。”穆青一舉手指揮,“走。”
“好的,老大。”江映川立正,點頭,朝拐角走去。
兩人又走過一個拐角的時候,江映川拉住了她的衣袖,指著拐角處的通道地麵,說:“你看地上。”
穆青一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拐角處的地麵上,有磚塊鋪就的痕跡。
而之前那個房間,以及他們走過的路,並沒有這種痕跡,仿佛從是一塊巨大的磚塊上麵,切割下來大小正好的磚塊,直接嵌入地麵一般。
這一對比,拐角處那看似普通的地麵,就顯示出了特彆來。
“這估計是陷阱。”穆青一站在拐角口,看著長長過去的一條走廊,“這陷阱也太長了。”
以磚塊鋪就的地板,一路延伸到了儘頭,這條路看上去比他們剛剛走過的更長一些。
“這種類型的,應該是踩到某塊磚,就會觸發陷阱,沒有踩到,就可以安全通過的類型。”江映川說看向她,笑眯眯道,“是讓你的國王出場了。”
穆青一點點頭,看向身後的國王幻影。
他沒有什麼動作,像是死了……哦,他原本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