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沒等人反應過來,激蕩滂湃的音樂突然變得和緩溫馨,眾人突然意識到,剛才的歌結束了,這應該是另外一首歌。
劉梵對著圍觀的群眾揮了揮手:“小河彎彎向南流,流到香江去看一看,東方之珠,我的愛人,你的風采是否浪漫依然。”
劉梵很有風度微微彎腰,對周愛玲做了個請的手勢。
周愛玲微微一笑,走到話筒架前:“月兒彎彎的海港,夜色深深燈火閃亮,東方之珠整夜未眠,守著滄海桑田變幻的諾言。”
“哇!”
群眾傳承低低的呼聲:“居然梵仔和周韻合唱,而且這首歌好好聽……”
合:“讓海風吹拂了五千年,每一滴淚珠仿佛都說出你的尊嚴,讓海潮伴我來保佑你,請彆忘記我永遠不變黃色的臉……”
而此時,雲邊分會場也在同時進行著緊張的錄製,就在距離十一還有一個禮拜的時候,錄製終於順利完成,然後開始加班加點進行後期製作。
其實早在冰凍未解的早春二月,上麵就對四十五周年慶典活動發出指示,國慶不搞閱兵,不搞大規模的活動,但要熱烈。
於是國慶籌委會決定,在組織好**廣場十萬人國慶晚會的基礎上,儘可能地加大禮花施放的時間、地點和規模。燃放點由之前的九個增至十六個,分彆設在**廣場、工人體育場、龍潭湖、陶然亭、昌平、門頭溝等十六個點上,施放品種由四十周年大慶時的六十個增至三百多個,禮花炮由三百門增添至四百多。
不得不說的是,開國大典的那天夜晚,沒有禮花炮,也沒有禮花,是用信號槍和信號彈代替的,是蘇聯顧問建議的。因為蘇聯在國家重大活動都放禮花,確切地說,是放信號彈,因為蘇聯當時也沒有禮花,信號彈是用火車從蘇聯運來的,足有半車皮,各種顏色都有。
但是,怎麼樣利用信號彈形成禮花效果卻成了難題,方塊、長條形都試過了,效果都不好,後來集思廣益,站成雙層圓圈,形成複瓣,終於在天空形成了花形。
上百支信號槍一齊射向天空,五顏六色的信號彈,開滿了新中國第一個夜空,現在四十五年過去了,信號槍代替禮花已成為曆史,今年中國要燃放世界最棒的禮花。
十月一號,京城到處歡聲笑語,羊城、深滬等七個省市派出赴京團體,共同慶祝偉大祖國的生日,沈川也閒下來了,跟周愛玲兩個人在**廣場晃悠了一天,除了人就是人,沈川一直想走,可聽到周愛玲要到他學校去看看,這丫的很果斷的決定,繼續在**溜達。
去他學校,開什麼玩笑,這女人隻是隨便戴了個口罩,萬一被人認出來,他還怎麼在學校肆意妄為,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晚上七點半,沈川緊緊抓著周愛玲的手,站在人群中,實在是不抓著不行,人太多,一個不注意可能就被擠丟了。
隨著一陣驚天動地的禮炮轟鳴,共和國鮮豔的五星紅旗,在六十名軍樂隊員奏響的國歌聲中,在十餘萬群眾齊聲高唱的國歌聲中,在璀璨的追光燈的照射下,冉冉升起,隆隆的慶典禮炮,響徹廣場夜空。
簡短的儀式後,隨著廣場四麵八方一陣轟轟的爆破聲,廣場夜空中升起無數五光十色流動的“彩牆“,天空張開一個個巨大煙花,萬紫千紅,溢光流彩。在探照燈、激光器和激光彩球的影射下,化作夜空絢麗祥和的彩雲……
因為要對國慶進行直播,不管是央視還是京城台,晚會都是八點半開始,此時跟沈川和周愛玲分開的周愛國他們已經回到了酒店,等著晚會的開始,畢竟也是參加過晚會的人了,對於這次參加京城台國慶晚會錄製,到是沒有之前錄製遼平省春晚時的激動。
就在晚會開始前不到五分鐘,周愛玲回來了,周愛國奇怪的問道:“沈老大呢?”
周愛玲說道;“他是導演,晚會要開始了,怎麼不能不在電視台盯著。”
陳三軍說道:“這不是錄播嘛,還盯著啥。”
“廢話!”抱著小狗子的沈禾翻了個白眼,“就算是錄播,導演不在像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