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怎麼也想不到,20多歲的一個大男人,居然會被一個女人來了一次摸頭殺,當他看向林藝,尤其是她眼裡的溫柔,心裡一暖。
“什麼叫近墨者黑,明明是近朱者赤,你沒發覺,跟我在一起,你的智商在腳後跟,以每小時兩百公裡的速度到達大腦,占領智商高地了嗎?”
林藝盯著沈川:“你的意思是,以前我都是用腳丫子想事情唄。”
“沒有!”看林藝那要吃人的眼神,沈川急忙否認,聰明的岔開話題,“明天你就去老爺子那,把錢轉給東城之後,其他的交給何佳麗,然後你準備準備去深滬。”
林藝問道:“我去深滬乾什麼?”
沈川無奈的說道:“剛剛說完你的智商占領了高地,怎麼一轉眼,又倒退了呢?你不走,他們一旦急了,你拉屎的時候,他們都會跟著。”
林藝抬手打了個一下沈川,沒好氣的說道:“粗俗,惡不惡心你。”
沈川嘿嘿一笑:“話粗理不粗,就算你能堅持住,他們要是找到你老子,甚至找到老爺子那,你還能頂得住嗎?所以啊,你必須要去深滬。另外,讓你去深滬,也不僅僅是讓你去玩,去躲清淨。城市綜合體項目,我相信,深滬方麵一定會更感興趣。”
林藝說道:“深滬方麵肯定會感興趣,如果我們跟深滬達成投資意向,萬一東城妥協,我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沈川說道:“那就兩邊一起來啊,我們還差錢嗎?我們的目標,不就是每個城市都要有一座川禾廣場嗎?隻是規模大小而已。”
林藝翻著白眼說道:“你有錢,可是沒有人,你想把我們累死?”
“我不是讓你去挖人了嗎?實在不行,就讓曹總通知香江總部,讓他們找獵頭挖人,這個世界還有用錢辦不到的事情嗎?”隻要能用錢解決的事,沈川絕對的底氣十足。
“好吧!”林藝說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你是老板。”說著看了看腕表,“我現在就去老爺子那,咱公司的賬好走,他那裡會麻煩一點,得讓他通知下麵,把該走的程序都走了,彆明天耽誤事兒。”
沈川推開車門下了車,整了整衣領,噗的一聲,把煙頭吐在了地上:“你去吧,另外彆忘了跟你二姑夫通個氣,免得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聽到我們撤資,萬一嚇出心臟病怎麼辦。到時候,你二姑非得把我們兩個打死。”
林藝笑了一聲:“你是老板,要打死,也是打死你。”
沈川深沉的說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被打死了,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林藝撇著嘴說道:“我到哪還不能混口飯吃,再說,以本姑娘的姿色,找個好老公養著,還是沒問題的。”
沈川說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咱能不能有點誌氣。這都新社會了,女人一定要有自己可支配的財產,這叫財務自由,這樣在你老公,在你公公婆婆麵前,說話才能硬氣。”
林藝眨了眨眼:“你說的還真有點道理。”
“這是很有道理。”沈川彎腰,扒著車窗,一臉的認真表情,“信川哥得永生,記住這句話,你這輩子都會受用無窮。”
“德行,還信川哥得永生,不減壽就不錯了。”林藝鄙視的說了一句,然後啟動車子,“老丁就在工地呢,估計頭發都急白了,還是你去跟他說吧。”
“也行!”沈川擺擺手,“反正也沒啥事,你走吧,我去找他。”
彆克商務車裡,肖東子眼神一凝,突然說道:“常哥,你們看,對麵是不是那個姓沈的?”
常鈷和劉岩急忙扭頭,順著肖東子指著的方向看去,然後就聽劉岩咬牙切齒的說道:“就是他,***,化成灰老子都認識他。”
常鈷沒有生氣,臉上還露出了快意的笑意:“這世上,還沒有一個人,不給我常鈷麵子,還能活得自在的。”
突然,他們看到沈川望向這裡,然後邁步走了過來,肖東子和劉岩身體一緊,內心突然變得有些慌,常鈷到是看著很冷靜,但閃爍的眼神出賣了他,內心可沒有表麵看著那麼平靜。實在是沈川給他們造成的心裡陰影太大了,又是做賊心虛,現在被正主抓到了,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打一頓,這張臉真的沒地方放了,就算之後把沈川弄進監獄,判個十年八年的又有個屁用,他們還哪有臉在京城混。
“走!”劉岩說了一聲,儘量讓自己語氣平靜,但還是能聽出來聲音的顫抖。因為對沈川的身手,他有著最直觀的感受,那非常自信的一腳,卻讓他從此沒了自信,踢在沈川身上,就好像踢在了一塊鐵板上,他的腿都斷了,可見他當時用了多大力量。現在見到沈川,怎麼能不心生懼意。
開車的那個家夥一愣,肖東子罵道:“你***還愣著啥,走啊!”
開車的家夥急忙啟動車子,腳下一踩油門,發動機轟鳴一聲,車就躥了出去。
沈川剛走到路中央,見到車跑了,笑眯眯的抬起手,做了個槍的手勢。本來他沒注意,是他的第六感太強大了,肖東子看向他第一眼的時候,他就感應到了。
“***,跑得到快。”
沈川轉身往回走,擠進人群,來到一個老太太麵前:“阿姨,大中午的,太陽這麼毒,你們不熱嗎?”
老太太警惕的看著沈川:“你是誰?”
沈川笑著說道:“我是看熱鬨的!”
老太太這才一笑:“不熱,我拿傘了,要是熱,把傘打開就行。”
沈川有些無語,看來,這是要打持久戰:“吃飯呢?中午了,你們不吃飯,不餓嗎?”
老太太說道:“一會就有人來送飯了!”
沈川有點無語的掃了一圈:“您忙,我進去看看。”
工地進出口旁邊有個簡易房,丁誌軍、陳晨還有大禹另外一個董事趙慶合,全都在場。他們身後站著二十多人,除了那個陳工,還有工頭以及工人。而對麵也有二十多人,一個臉上有一塊青斑,穿著西裝,紮著領帶青年,大馬金刀的坐著,他旁邊還有一個穿著婚紗的女人,很漂亮,看起來也很清純,好像剛剛步入社會的學生。然後就是他們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斜眉瞪眼,吊兒郎當的站在那,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表情。
“我們那麼多人被打傷,有的甚至進了搶救室,我的婚禮也無法進行了,還有S600被裝成那樣,我要200萬不多吧。你們都是做大生意的老板,也不差這幾個錢吧。”
“不多!”沈川開門走了進來,“200萬真不多,二十多人被打傷都是小事,婚禮耽誤了,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很不吉利,如果是我,不給我拿2000萬,這事絕對不會完。”
眾人抬頭看去,站在青年身後一個家夥,囂張的罵道:“你***誰呀,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