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淩宏瑞像是卡帶了一樣又倒了回來,努力擺出一張笑臉。
“把人抓來就行,我有話要問。”黑色的指甲輕輕在畫紙上劃過。
她仔細看了一下,就這本裡麵人物的外貌和真人有幾分相似,如果說這裡麵沒有貓膩,她才不信。
很快,淩宏瑞就把那個畫師抓了過來,看到他的第一眼,淩染卿有些意外,不過想了想也在情理之中。
畫師年紀較輕,長相也是頗為出眾,雖然一身廉價布衣,但通體的氣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唉……
淩染卿在心裡歎了口氣,一手撐著額頭,表示無語,淦!怎麼又來一個男配?
要問她怎麼知道他是男配,淩染卿給你三個字‘憑感覺’。
不要小瞧她的感覺,從這男人第一眼看到她眼底閃過的鄙視和厭惡,她就知道這貨一定認識她,而她可以肯定自己沒見過他。
這天底下哪來莫名其妙的討厭,還是對著她這種大美女,這種人不是瞎子就是他認識的人和自己有仇,不用猜也知道他屬於後者。
“這是你畫的?”
淩染卿將畫本直接砸在了他臉上,md,讓你瞪老子,老子的臉也是你可以看的,要收費知道不!
夜子非是個家道中落的貴公子,迫使他變成現在這樣的正是我們的反派大人,原劇裡他和女主相識成了朋友,後來女主滅了淩家滿門,他以為女主是為了他,便心甘情願做了人家一輩子的仆人。
此時,被仇人的女兒‘侮辱’過的夜子非異常憤怒,他仰著下巴,一臉倔強的看著她,那雋秀的麵龐配上那翠綠色的長袍好似一幅山水畫。
“嗬,不說話?”豔唇微勾,淩染卿不耐煩的對一旁的羅素抬了抬下巴。
後者現在對她的意思可以做到秒懂,上去對著某人的後膝就是一腳,迫使他跪了下來。
“你敢起來試試!”見他想要爬起來,淩染卿冷笑了一聲,一旁的碧月抽出了腰間的軟劍將它架在了夜子非的脖子上。
“你這是動私刑!”就算是跪趴在地上,夜子非依舊一臉傲骨。
嗬嗬,mp的你還有理了,大瓣蒜在那充當什麼水仙,觀風棲那類型的女主都沒上鉤,你和他比起來,差老鼻子遠了。
傲氣?老子今天非要把你的傲氣踐踏在腳下,既然決定做反派,不虐一虐這些‘正派’怎麼對得起這個稱號。
“私刑?”
特麼的,信不信老子讓人抽你一百鞭子讓你知道什麼叫私刑。但她是一個高逼格的反派,虐人最爽的不是看他被打,因為這些‘正派’骨頭都很硬,隻有徹底摧毀他們的意誌那才叫爽。
“卿卿和他廢話那麼多乾什麼,直接打死好了嘛!”
淩宏瑞在門外不斷踱步,生怕他閨女心軟把那小子給放了。他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種看起來弱不禁風,細皮嫩肉的小年輕,呸!長得人模狗樣,不乾人事。
“放心,她不像某些人那麼蠢,彆杵在這跟門神似得,以後她嫁人了你也這樣嗎。”
嫁人兩個字仿佛戳到了淩宏瑞的痛處,他就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狗一樣跳了起來,“老子根本就沒答應好嗎!”他還想咋咋呼呼說墨雲轍一堆壞話,但被花靜容強行拖走了。
淩染卿此時確實在執行私刑,他不是自視清高嗎,她就把他畫的那些全部攤在他麵前,然後故意將那些略帶曖昧的詞彙一字一句的念出來。
作為一個現代人,這些詞句無傷大雅,她念的時候內心毫無波瀾,她之所以念,是因為她肯定這詞句不是他原創的。
這種詞句對古代人來說,確實有傷風化,夜子非寫不出來,但淩蕪月可以。
什麼清高傲骨,在女主麵前的時候,你的清高去哪了?現在羞愧的想死,嗬,老子偏偏不讓你死,好好聽,好好看。
雖說他現在家道中落靠畫畫吃飯,但日子過得還不算太差,畢竟他畫的一手好畫。
看得出來他受過文化的熏陶,想必以前不可能是畫本子的,是什麼讓他改變了自己的原則,答案自然是女主。
既然你連原則都可以打破,就彆在我麵前裝什麼清高,打從一開始她就看不上他。
作為一個有教養的貴公子,見到郡主該怎麼做他難道會不知道?看看人家慕箬君,最起碼還會裝,說你是男配都抬舉你了,還是叫你炮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