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漏網之魚？”
“阿雲燒雞普秋雲，武王諜網頭目。”李宣說到這裡，又補充了一句：“應該是被楊將軍秘密抓捕了。”
楊武眯起了老眼：“楊大牛被殺了，這個秋雲隻是被抓了？”
“應該是的。”
楊武再度問了句：“襲擊玉紅樓的人，是武王諜網中的人？”
李宣低頭：“審問了許多人，都不知道，所以無法確定。”
說完，李宣忽然開口：“陛下，這玉紅樓能私藏天牢囚犯，辦事也極其隱秘，楊將軍底下有不少人，要不奴婢派人去查一查玉紅樓？而且九品堂傳來消息，說楊將軍疑似和鳳臨國諜子有來往。”
楊武轉頭，看向李宣。
李宣忽然感覺到了什麼，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奴婢多嘴！”
“楊戰的任何事情，隻需要看，不要管，也不要過問，更不要查！”
“奴婢知罪。”李宣麵色有些蒼白，額頭都冒出了汗水。
“滾出去！”
“是。”
……
秦音和十八一直在皇宮外等著。
等到楊戰出來，十八主動迎了上來。
自第一次見麵之後，這還是第二次見到十八。
這沒有賣豆腐了，也沒有打扮的搔首弄姿了，這看上去，反倒是更好看了。
一般好看的，楊戰也得養養眼。
有一個老大爺說得好，要想活得長身體好，就得多看看，心情愉悅。
微微抬頭，就看見秦音在不遠處，裹的跟粽子一樣，臉也遮著，好像得了傳染病。
“楊將軍，我們小姐請！”
看了十八一眼：“十八，還賣豆腐不？”
十八頓時就有些不自在了，自然是想到了刑訊室的場景。
“不賣了。”
“那可惜了，吃不到你賣的豆腐，我也很惆悵。”
秦音居然聽到了，直接來了一句：“那我就讓十八追隨將軍，天天給你磨豆腐？”
楊戰笑了起來：“想的美，在我跟前安插個探子，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這不是你想吃豆腐？”
“豆腐這東西，也未必是要磨才有，想吃豆腐的方式很多！”
說著，楊戰走到了秦音跟前，忽然伸手，摟住了秦音盈盈一握的纖腰。
秦音身體輕輕顫了一下，一雙眼眸中，有殺人的光。
楊戰絲毫不在意，倒是旁邊的十八，小嘴都張開了。
楊戰微笑道：“這位姑娘，彆亂動，這裡禁軍，暗探不少，有我這當朝二品大員跟你挨得近，更安全不是？”
秦音深吸一口氣，輕紗都被吸的露出了鼻子的輪廓。
秦音聲音充滿了怒意：“什麼時候放人？”
“我也想馬上就放人，但是我們皇後死了，大喪期間，皇帝說得延後，不過你們肯拿出河東一帶，放人隻是早晚的事情。”
“你要拖到什麼時候？”
“不是我拖，是皇帝老頭拖，我也沒辦法啊。”
“你說話不算話！”
“我什麼話沒算話？”
“你說隻要我們撤軍，歸還河東一帶，你就放人的！”
“我沒說不放人啊，大喪期間，延後而已，彆急，走，我送你走遠點，你看，那多人看著呢，你也不想被發現問題吧？”
楊戰說著，看向那些看來的禁軍，還有一些打扮成小販的家夥，朝這邊張望。
秦音心虛激蕩，波濤洶湧！
幾乎咬出了一句話：“多謝將軍，小女子有些頭暈，勞煩將軍送小女子一程。”
“沒問題，樂意效勞！”
楊戰笑容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