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寒哼了一聲：“還算楊戰有良心，我在天牢拚死保護他。”
“這不，二爺吩咐了，你想吃啥就給啥，要不要叫兩個姑娘來陪你，我給你安排？”
看著自己這躺在床上，動彈都費勁的樣子。
林不寒直接氣的臉都漲紅了：“能不能找點厲害的醫師，給我醫治啊，這一個月了，我都還這樣子！”
“我說林統領，你也不看看你，能保住一條命都運氣好了，二爺也是費了很大功夫才讓人保住你命的，你這傷勢，好好躺著吧，吃飯了！”
於有山將飯菜給了林不寒，也給了老太監。
接著，於有山又去給陳莊等人送飯。
另外一邊，龍淵閣。
楊戰沒有再說話，自顧自的吃肉喝酒。
薑無上坐在對麵，身上氣機起伏不定。
之前，老六派人跟蹤收集怨靈罐的人，結果靠近天都城就消失了。
必然是有暗道，暗門，隻是很難查探。
而這，讓楊戰瞬間鎖定了龍淵閣。
最重要的是，他之前審問左淳，左淳說出他自己的懷疑，是九幽所為。
本來還想說什麼的，結果卻忽然就發瘋了。
而且瘋狂的樣子，楊戰知道，和老皇帝發瘋狀態一樣。
本來楊戰想救左淳，結果隔壁影子說，沒用了。
因為左淳是煉氣士，身體根本沒有武夫那般強悍。
楊武能夠挺住，那是因為他是聖武境武夫。
否則一樣早就沒救了。
楊戰問了影子，影子隻是說了觸碰禁區，其他的什麼都沒說。
顯然，影子恐怕也和老皇帝一樣，中了什麼陰招。
有些東西不能說，說了就是觸碰禁區，左淳就是下場。
不過老皇帝也沒說什麼啊？
不過，當他問起的時候，楊武顯得很焦躁，難道想想都不行？
邪術？
楊戰自然不清楚，但是如果說參與怨靈罐的人，都中招了。
那眼前這個薑無上，恐怕也不能幸免。
薑無上再度問了句：“老皇帝死了？”
“你身為龍淵城主，你難道沒得到消息？”
薑無上盯著楊戰：“你將老皇帝關在天牢，想探查，也很難。”
楊戰笑道：“看樣子，你還真探查過，隻是沒探查到具體消息而已。”
說完，楊戰端起酒碗：“說吧，能說多少算多少。”
薑無上再度問了句：“老皇帝死沒有？”
“沒有！”
薑無上似乎鬆了口氣，也棄用酒杯，直接用碗倒酒。
然後將一口喝下了碗中酒。
楊戰看著薑無上：“你好像很關心老皇帝。”
薑無上歎了口氣：“他活著，我才感覺這世界有那麼一點盼頭。”
“什麼意思？”
薑無上看著楊戰：“看樣子，你從他嘴裡沒知道多少。”
“我要是知道，我還來問你？”
“那你可知道，他為什麼不對你說？”
“禁區？”
薑無上的瞳孔微微一縮。
然後低頭，看著自己的酒碗。
隨即看向楊戰：“你給我下毒？”
楊戰愣了一下：“大爺的，老子吃多了給你下毒？”
噗……
一口鮮血瞬間從薑無上口中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