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再一次被眾門客們拿下,像拖死狗一般,向外拖去。
田文見狀,也不由得一陣笑了笑,似乎比預想的更加順利,於是轉身而去。
就在這時千鈞一發之際——哢嚓!!!
那金身雕塑,再一次口吐驚雷!
瞬間就將齊王周身的那些門客們,劈的外焦裡嫩,當場斃命!
“啊——!?”
眼看著那雷擊,一次比一次厲害,田忌又一次嚇得渾身顫抖。
“嗯!?”
田文回頭,看到門客們慘死的一幕,也不禁感到頭皮發麻,驚懼不已。
“哈哈……”齊王毫發無損,周邊對他動手之人,卻全部慘死在腳邊。
齊王驚魂未定之下,又狠狠踹了死去的門客幾腳,踉踉蹌蹌地再次回到祖祠,舉手指向金身雕塑,傲然道:“老祖宗在此,我看你們誰還敢動我!哈哈……哈哈哈……”
見狀,田文臉色鐵青,一時間那真拿那雕塑,無可奈何。
說它有威脅吧,自己站在這裡半天,並無攻擊性。
可是要說它沒威脅吧,自己的人一旦對齊王動手,就立即降下驚雷,從一開始的劈劍,到現在的劈人,一次比一次厲害!
齊王找到了保護傘一般,隻要待在祖祠內,有老祖宗的金身保佑,似乎就能安枕無憂。
而田文那邊,雖近在咫尺,卻還真拿他沒辦法。
雙方對峙片刻,田文無奈的冷哼一聲:“那你就死在這裡吧!看你老祖宗,是能喂你吃,還是喂你喝!?”
說著,田文就下令,讓人守在這裡,誰都不許靠近,也不惜給齊王送吃喝,讓他在這裡,自生自滅。
“齊王,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寫好了禪讓詔書,什麼時候再出來吃飯吧!”
說著,田文再一次轉身,率領眾人,離開了祖祠。
獨留齊王一人,在祖祠內,自生自滅。
“族兄的這個主意,真是妙哉!”田忌見狀,也不由得拍手叫好,“既然你不願意出來,那就死在裡麵好了!哈哈……”
很快,田氏眾人,也摸清楚了那金光雕塑的規律,似乎隻要不動齊王,那麼那雕塑也不會吐露驚雷,主動傷害彆人。
換言之,那雕像僅是被動防禦,不會主動進攻。
那田氏族人就好應付了,退而求其次,讓齊王自己服軟出來。
“我就算渴死了、餓死在列祖列宗麵前,也不會向你們妥協的!”
齊王表現出了強硬的態度。
此時,葉風疑惑地看向那金光雕塑,一時間也摸不清楚頭腦,不知那是否真是薑子牙現世的預兆?
但是現在看來,也僅僅是保住了齊王,但並沒有真正解決,齊國薑氏遇到的麻煩和危機。
無奈之下,葉風也隻好跟隨田家的大部隊,先行離開了祖祠。
獨留齊王一人,堅守祖祠,絕不鬆口,要與列祖列宗們共存亡!
然而,還沒過半天,齊王就癱軟在地,衝著外麵的人喊道:“誰來給我送一壺酒!我要喝酒!不……送一點水也好啊……”
“唉,餓死我了……我要不行了……來人啊……”
之前,齊王寫下血詔,本就身體虛弱,又渴又餓了這麼半天,身體很快就受不了了。
再加上他一向是錦衣玉食,哪裡受過這種苦,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服了軟。
“讓田文來見我!我寫……我寫還不行嗎!?”
雖然眼前,雕塑的金光未散,可是既不能吃,又不能喝,甚至連一點溫度都沒有,這金光對又渴又餓的齊王而言,就像是沙漠裡的金子,毫無用處。
“老祖宗,你要可憐我……就給我一口水吧……不給我可真要退位了!”
齊王感到鬱悶至極,感覺自己恐怕是古往今來,第一個為了一碗水一口吃的,而選擇退位的君王。
恥辱,這可真是恥辱啊!
齊王見金光雕塑,毫無反應,最終無奈道:“老祖宗,你要不嫌丟人,我可就真寫了!我這就把諸侯王位,讓與田氏!到那時候,可就沒有香火了,甚至連您的金身雕塑,都得讓與田氏的老祖宗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