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韓櫻等人打著剿匪的旗號,此時再麵對一尊古武,也隻能聽之任之。
莫說他們三個小輩,即便是他們的父輩——兩大戰神,以及奉天府尹親至,也不敢對古武不敬。
“座山雕,你先退下吧!”
伍浮笙擺了擺手,一雙冷銳的眸子,好奇地打量著葉風。
沒想到世俗之中,竟還有如此超凡脫俗之人,將座山雕逼上了如此絕路,世間已然無敵。
“小友,座山雕是我長白山的人。我這次將他帶回,必會嚴加懲治!”
說著,伍浮笙一抱拳道:“給我們長白山一個麵子,承你這份人情,此事就此揭過吧!”
“嘿嘿……”座山雕不禁冷笑著,看向葉風。
如今有長白山的古武者,為自己撐腰,就算是有十個八個葉風,也完全不用怕的。
等自己養好傷後,再卷土重來,早晚必報今日之仇!
就在伍浮笙,正準備帶座山雕,離開之時。
“站住!”
葉風的手腕,陡然一震,破開了對方壓製在自己手臂上的寒勁。
手中的劍,在空中一劃,驟然又卷起了一陣狂風、掀起了一股熱浪。
周遭的溫度,在這一刻,又驟然升騰,仿佛一秒入夏一般,熱浪撲麵而來。
伍浮笙眉頭一緊,仿佛受到了挑釁一般,麵色微微一沉。
“小友,還有何指教?”伍浮笙冷冷地道。
“我想問一句,你帶座山雕回去,如何處置?”葉風道。
“這個自然是由長白山的高層,共同決議。”伍浮笙道。“但肯定會嚴加懲治的!”
“嗬嗬……”葉風冷冷一笑,“隻怕所謂的嚴懲,也不過是高高抬起,輕輕落下。事後再放虎歸山,重新讓此人改頭換麵,混跡世俗?”
伍浮笙聞言,臉色又是一變,仿佛被當場戳穿了他們虛弱的一麵似的,更加令他惱火至極。
“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伍浮笙也冷聲道,“座山雕是我們長白山的人,如何處置,也將由我們長白山自行定奪!”
葉風又道:“既然是你們長白山的人,那麼此人,在奉天的累累惡行,你們長白山是否也願一並,承擔責任!?”
“正好今日奉天府的差人也在此,可否將座山雕這些年的罪狀,一並公之於眾。也讓長白山的古武者們聽一聽,他們的人,在外麵乾的好事!”
“這……”江浪聞言,不由得大吃一驚,沒想到葉風說著說著,竟然將他們奉天府給推了出去。
這若是旁人,倒也罷了。
可是眼前的,是一名古武者啊!
即便是父親在此,不也得給人家一個麵子,睜一隻閉一隻眼。
“嗬嗬!”見江浪不敢言語,葉風又冷笑一聲,繼續道,“座山雕在外作惡的時候,你們長白山睜一隻眼,座山雕在外殺人的時候,你們長白山又閉一隻眼。”
“今日座山雕要被我殺了,你們長白山終於想起他是你們的人了?想要將其帶走!?”
“朗朗乾坤,哪有這般道理!?”
聞言,伍浮笙的臉色,愈發陰沉起來。
“那依你之見,又當如何!?”
葉風手中的劍,驟然一蕩:“人,你可以帶走,但他的命,必須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