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時,能遇到金縷衣,孫文誠肯定是心花怒放,大獻殷勤。
但奈何,今日在自己最窘迫狼狽之際,外人都不好意思見,偏偏又見到了金縷衣。
這令孫文誠,很是尷尬。
尤其是聽到金縷衣說要替自己做主,孫文誠又是受寵若驚,又是羞愧無比。
“沒……沒有……”孫文誠忙掩飾道,“是我不小心摔得……”
孫文誠隨便找了個蹩腳的借口。
畢竟自己是一個男人,也是要麵子的,怎麼能讓女人替自己出頭?
而且還是自己傾心已久,想要保護一輩子的女人。
那話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噗嗤……”聞言,一旁的副官殷紅妝,忍不住笑出聲來,“孫少,你這是怎麼摔得,能把兩邊的臉,都摔成這樣!?”
葉風的那兩巴掌,後勁不小。這也讓孫文誠的臉頰,越腫越大。
跟金縷衣談話間,剛被打的右半張臉,更是腫的像是豬頭一般,令人忍俊不禁。
“殷副官,你就彆笑話我了……”
孫文誠不想在金縷衣麵前繼續出醜了,而且臉頰漲的也實在有點受不了,必須得儘快去就醫。
於是,孫文誠又隨便找了個借口,連忙逃也似的,向附近的醫院奔去。
“這個孫少,也不知道今天遇到了何等硬茬,把他打成了這樣!”
殷紅妝看著孫文誠遠去的背影,也不禁嘖嘖稱奇。
“不過那動手之人,倒也挺膽大的,連刑部尚書之孫,都敢下這麼重的手。佩服呀佩服!”
金縷衣一想起剛才孫文誠那豬頭一般的模樣,也不禁輕笑一聲:“這孫少,平日裡仗著自己武狀元的身份,以及爺爺的威名,在外麵耀武揚威,誰都不放在眼裡,今天讓他吃點苦頭也好。”
“彆人敬他、畏他、讓他,並不是他有多厲害,而是給他爺爺一個麵子。在我看來,他那武狀元,也是有名無實。我一個人都能打他十個!”
說起孫文誠,殷紅妝又不禁八卦道:“我聽說,這孫少在外麵,時常把大人你掛在嘴邊,當做是他未過門的夫人。”
“切,自作多情,我才看不上他呢!”
金縷衣對這種毫無自知之明的大草包,自然是看不上眼的。
“也對!”殷紅妝又笑著附和道,“以大人的能耐,也隻有像葉昆侖這種未來的戰神,才能配得上您!”
金縷衣聞言,淺淺一笑。
不過想到葉昆侖,又不禁回憶起前些天,在白雲觀的偶遇。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回到燕京?
再一想到,那日自己幫了他一個小忙,將他帶出了白雲觀,葉昆侖親口承諾,會還自己這個人情。
正巧,自己最近,還真有一件棘手的差事,需要葉昆侖這樣的高手幫忙。
“走,去雲上風華看看!”金縷衣決定親自去葉昆侖的家走一趟,看他有沒有回來。
而另一邊。
酒店內的慶功宴,繼續進行。
隻不過有了剛才的一段不和諧的小插曲,氣氛顯得凝重一些。
“葉先生,我突然還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葉先生,我的機票,剛好快要到點了,改日再來拜會。”
“葉先生,我還得去國外,簽一份合同,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