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豈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了!
“你彆得寸進尺了!”金縷衣氣得咬牙切齒,雙拳緊握。
“怎麼?輸了還想要耍賴?”葉風也冷笑道,“那就是說,你說話和放屁一樣,又臭又響?”
“你說話到底是算數呢,還是放屁呢?”
眾人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同時對金縷衣的胡攪蠻纏,也有些鄙夷。
金縷衣被氣得七竅生煙:“你才放屁呢!”
“我說話,當然算數!”
說話間,金縷衣忽然又注意到,牆上的那麵盾牌,獬豸獸首的雙目,再一次泛紅起來,好像很憤怒的樣子,仿佛隨時都要撲出來似的。
金縷衣一下子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指著那麵盾牌道:“你隻點燃了長明燈,但還有這塊盾牌呢!”
“這兩樣,可都是掌司才能動用了寶物。”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啟用,這塊盾牌。”
雖然這般說,金縷衣其實更想要看的是,這塊盾牌在葉風手中,是否也會發生異樣?
這到底是自己的幻覺,還是這塊盾牌真的對自己,起了一絲反應?
有那麼一瞬間,金縷衣甚至覺得,自己都能啟用這塊盾牌。
“金大人!”這時,司徒日升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剛才我可能沒有解釋清楚。”
“這塊盾牌,也不是每一位掌司,都能動用。”
“畢竟,這麵獬豸盾,會識主的。”
“葉掌司初來乍到,無法動用此盾,也是很正常。”
此話一出,周圍眾人也紛紛出聲,替葉風仗義執言:“是啊!能夠點燃長明燈,已經證明了葉掌司,不是什麼冒牌貨。”
“金大人,你就不必再糾纏此事了。”侯冠軍也好心地提醒,“你快向葉掌司,賠禮道歉,或許他還能收回成命。”
“不然以你的身份,難道真要當馬童嗎?”
侯冠軍可是深知葉風的脾氣,剛才忤逆他的嚴仲謀,還在外麵看大門呢。繼續爭執下去,肯定沒好果子吃。
“哼,我怎麼會向我的殺母仇人道歉!?”
金縷衣眼中憤憤,仿佛要冒出火來。
她寧可辭官不乾了,也不可能向自己的仇人低頭。
“葉風,既然你能點燃長明燈,那就順便也啟用這塊獬豸盾,讓我看看,也讓我心服口服!”
“隻要你能動用此盾,我立即從你麵前,永遠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