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走!給我回來!!”
金縷衣追出去幾百米,結果卻一無所獲。
那名白衣女子,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不見,悄無聲息。
“她到底是什麼人!?”
看著那人交給自己的那塊玉牌,金縷衣忽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甚至不敢繼續往下去想了。
自從上次義父李鬱白從雍州返京,匆匆一彆後,當時義父說要出去殺一個人,然後就再也聯係不上義父了。
“義父……你可不要出什麼事啊……”
金縷衣握緊義父的那塊玉牌,憂心不已。
早知道,當初就該陪著義父,一起行事的。
“咦?金大人,剛才發生何事了?”
隨著白衣女子遠遁而去,司徒日升很快恢複了正常,也追了上來。
“難道有妖物作祟!?”
金縷衣搖頭:“有一個怪人。”
這時,金縷衣才突然想到,剛才那個白衣女子現身的刹那,周圍時間仿佛都被靜止了。
但是唯獨自己,似乎並沒受到什麼影響。
難道是義父的那塊玉牌?
金縷衣又攤開手掌,看了一眼掌心的那塊玉牌。
巧的是,那塊玉牌之上雕刻的獸首,竟然也是一頭獬豸!
——踏!踏!踏!
這時,遠處又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金縷衣和司徒日升正狐疑,誰大白天地在這裡騎馬?
循聲望去,發現竟是葉風,騎著那匹汗血寶馬,如同閃電一般,向這邊飛馳而來。
“竟然是葉掌司!?”司徒日升見狀,連忙向其招手,口中並稱讚道,“不愧是汗血寶馬,這速度——也就隻有飛機,能夠與之媲美了!”
而金縷衣在經曆了剛剛部下被偽裝,對身邊一切熟人,都多了幾分謹慎。
“嗯……這個應該是真的……”金縷衣端詳片刻,直覺告訴她,此人不是剛才那白衣女子。“哼,剛得了一匹汗血寶馬,就招搖過市地顯擺!?”
“人呢?”這時,葉風也衝到了近前。
地藏王的氣息,正是消失於此。
原來,剛才葉風行至半路,突然感應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在附近出現,那正是地藏王的力量波動。
於是,葉風立即掉轉馬頭,向這邊衝了過來。
結果還是來遲了一步。
“什麼人?”司徒日升好奇的問道,“這裡就我和金大人啊。”
“你們有沒有見一個穿白衣的奇怪女人?”葉風問。
“你也認識她?”金縷衣聞言大驚,“那人是誰?”
“是一個殺手!”葉風又追問道,“你見到她了?”
“對,她還給了我一樣東西。”接著,金縷衣簡單將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告訴了葉風。
不過義父轉交給自己的那塊玉佩,被金縷衣隱瞞了下來。